今日谢清月与南星说过‘沉香醉’这个东西,并不是什么毒药,要解也很容易,不过就是修复神经系统,谢清月可以轻易的做到。
至于少量多次的做法也是为了不让舒仪产生顾忌。
毕竟药可以有,太神了却也不好。
舒仪将药握在手里,泪眼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刚才她痛成那个样子都没流泪,如今却是止不止不住。
南星哄了好一会才哄好,丫鬟来通报说隔壁浴房热水备好了,南星便拉着舒仪去泡澡。
将换洗衣物都备好,南星不放心的嘱咐:“我就在外面,若是不舒服的就喊,别怕。”
舒仪点了点头。
南星看着她进去便在屋外廊下坐下了。
伺候的丫鬟道:“南姑娘回屋歇着吧,这里我们守着。”
“不用。”
走廊上寒风戚戚,天色彻底暗了下去
,灯笼外的可见处似乎弥漫着流动的薄雾,缓缓地无知无觉的漂浮。
南星就这么盯着出了神。
闻澜之来的时候发现谢清月在等他。
至于为什么发现,因为谢清月的屋子里灯火通明,两瓶酒明晃晃的摆在桌面上,可嚣张了。
“南星不在。”闻澜之一下便猜到了。
想起闻府里住的人,闻澜之便有了答案。
那日谢清月只说借他的院子用几日,他想也没想便答应了,后来才知道是给人住了。是谁他也没打听,只是两人心知肚明的他没在里面住过,如今也算摆在了明面上了。
谢清月得意洋洋的回他:“当然。”
若是在她能这么嚣张吗。
闻澜之进来后将门带上,脱下斗篷自食其力的搁下,在谢清月对面坐下。
谢清月给他倒了一杯,梅子的香气瞬间萦绕。
“真难得,这次竟然不是对瓶吹。”谢清月感慨,这酒也不伤身,可南星就是拘着不让她喝。
闻澜之点头:“不容易。”
“干杯!”谢清月举杯,兴致勃勃的和闻澜之碰杯。
闻澜之依着她,眉眼处皆是暖意。
谢清月又倒了第二杯。
“你就没什么要与我说的吗?”闻澜之看着装傻的谢清月问。
“什么?”
闻澜之挑了下眉,雅正见带着股风流气,格外潇洒:“母亲今日差点在谢夫人面前说漏嘴,也亏她反应快,被谢夫人绵里藏针挑了好些毛病,回去好一顿说我。”
谢清月有些心虚的抿了口
,嘟囔道:“我也没不让你说啊。”
闻澜之:“你不松口我哪里敢宣扬?”
谢清月理不直气也壮:“所以你是在怪我喽?”
闻澜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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