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月摆出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
“我也没让她还啊。”
吴谦语重心长的道:“舒仪会总觉得欠着姑娘,何况,姑娘将这话与她说了,她必然也会不愿意的。我虽然是做生意的,但两者之间还是讲究你情我愿,姑娘应当也能理解。”
谢清月不知听进去没有,只是有些挫败的歪头:“好吧。”
吴谦:“姑娘深明大义,那我便不打扰姑娘了。”
吴谦退了出去,听着包厢里琴声再度响起才离开。
从吴谦进来后谢清月与吴谦对话,南星则一直盯着梅书,但梅书并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说明周衡与吴谦如今分工明确,吴谦已经完全隐于幕后,这下想抓到他的把柄就更难了。
谢清月在这里待了一个时辰,完事后又在芷兰的推荐下买了些茶叶带回去,最后又很郑重的问了容玉要不要跟自己走,被拒绝后才坐上马车回府。
黄粱那边还没见到崔潜,倒是遇上了出户部的谢岭。
黄粱面对谢岭非常的有压力,因为这位大公子异常严肃,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和他这种吊儿郎当不靠谱的恰恰相反。
面对谢岭的质问,黄粱道:“我有个朋友在户部当差,来看看他。”
谢岭:“谁?”
黄粱:“……崔潜。”
谢岭知道崔潜,与他一样总是整理卷宗到半夜且异常认真的一个人,从翰林院借调出来的。
“要我帮你叫出来吗?”谢岭并不是随口一说,因为他知道,按照崔潜的做事态度,怕是
黄粱得在此等到子时了。
黄粱不太敢,但又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谢清月要得急,且这事真的很急,便小心翼翼的问:“可以吗?”
“等着。”谢岭说完便转身回了府衙,没过一会便同谢岭一起出来了。
谢岭道:“日后清月有什么话要转达,我可以代劳,也免得你来回跑了。”
谢岭说完这句话转身便走了。
黄粱一脸懵:“大公子什么意思?”
崔潜一看黄粱的表情就知道他大概率是被套话了。
因为谢岭见到他的第一句话问他的名字,第二句就是‘清月找你’,然而他没有反驳,反而问了一句‘是南星吗?’。第一句暴露了自己和谢清月认识,第二句则进一步说明了不仅认识还关系匪浅。
黄粱:“……”
“不愧是兄弟俩,一个比一个能套话。”
崔潜与谢岭共事虽短,但也摸清楚了谢岭的脾性,大概率不是个多管闲事的,想来不会坏事,便问其了正题。
“你来做什么?”
此处不合适多说,黄粱便没有解释那么多,而是道:“你誊写出来的先给我,我们这边先对着。”
崔潜皱眉:“这么急?出什么事了?”
黄粱:“此事说来话长,你什么时候休息?若是近两日便约个日子,你带上东西我与你细说。”
崔潜道:“行,那便约在十五。”
黄粱点头:“约在你家吧,其他地方总觉得不安全。”自从昨晚上分析过后,黄粱看谁都觉得
有问题。
崔潜不知道他怎么来的这种感觉,但想来是跟发生了的事情有关便没有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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