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月嫌他嘴碎,将南星交给李迎儿让她扶去休息,自己也回屋子寻了个舒适的地方歪着。
黄粱紧巴巴的跟上。
梅书上了茶点后出去忙花园的事,室内至于谢清月和黄粱两人。
“锦州好玩吗?”
“还行,水上州之名名不虚传,那小舟穿行犹如飞龙入海简直不要太爽……”黄粱说着对上谢清月面无表情的脸就消了音。
转而想起正事立刻来了劲:“小姐,您知道那闻……”
谢清月:“我知道。”
黄粱:“……”
“您肯定不知道,那闻澜之竟然是……”
谢清月:“我说了我知道。”
黄粱:“……”
“我不仅知道,这月初五他还升了官。”
黄粱:“?”
“那我不是去了个寂寞?”
谢清月冷笑:“你应得的。”
“当时将人从奇川山诓骗来什么都不查,人家说什么是什么,后来几番出事都没拿你算账,让你跑一趟怎么了?委屈你了还?”
黄粱在这事上的确理亏,立刻便熄了气焰:“不委屈不委屈,应得的应得的。”
谢清月也不想在这事上和他较劲,见他风尘仆仆的便想让他先去休息,忽然想到谢致的话就多问了一句:“你回来的时候碰到二哥了?与他说什么了?”
黄粱一整个卡壳,道:“没说什么啊。”
谢清月茶杯往桌上一放,心平气和的又问了一遍。
黄粱认命似的哭诉:“二公子就问说许
久不见去哪里了,我只说了一句去锦州安临,没成想二公子下一句就是闻家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谢清月扶额:“然后你就告诉他了?”
黄粱指天发誓:“没有,我反应过来了!我说什么闻家?然而二公子笑笑不说话就走了。”
谢清月:“以后见到二哥绕着走。”
黄粱点头保证:“绝对离二公子远远的!”
“行了,歇着去吧,晚上再过来。”
“好嘞~”
谢清月看着黄粱欢喜的背影真的很无语。
南星当初到底是为什么会把他给带回来呢?
是因为傻吗?
谢夫人回来后情绪还算稳定,谢清瑜也没什么问题,谢清月算是松了口气,她也怕大长公主忽然心血来潮与谢夫人说什么,再闹出别的事情来。
好在大长公主是个有分寸的。
南星下午睡过一觉后精神就好了许多,晚上吃了饭喝了药与黄粱一同留下来说话。
南星将黄粱走后的事情和布置一一与黄粱说了,说道两人马车遇险的事,被迫停下来听黄粱骂了一盏茶的人。
“呸!活该!”
南星:“……”
南星接着说。
黄粱的脑子转的还是很快的,他道:“我觉得咱们得重点太散了。”
谢清月和南星一起看过去。
“其实已经锁定了目标,那就是邓宽,但观察跟踪邓宽多年没有收获,那就只能是邓宽极为亲近的人,至少要每个月都能接触到的可信任的人。”
谢清月:“继续说。”
“邓家有谁
能够和荣祥商行联系而不被怀疑呢?有谁能和福来居联系同样不被怀疑呢?又有谁能进出浣花楼不被怀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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