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买卖的路子,对外宣称皆是家道中落又有才艺傍身无路可去才投奔的,这次进了两个人,我派人去京兆府查了,这两人都是荣祥商行给出去的,做的户籍有两份,一份是与荣祥的身契,一份是锦州的户籍档案,其中家中情况人员都很清晰明了。”
谢清月好奇的问:“怎么查的这样清楚?”
南星:“我让人在那版尹家隔壁租了房子,如今两家混的很熟,吃顿酒什么情报都有了。”
谢清月为南星的机智点赞。
“对了,荣祥商行的曹敬又出去了。”
“这么急?”
“是,往常回来一趟都要歇两三个月,这次间隔时间的确很短,不过也是个机会,已经派人跟上了。”
是什么让他们需要如此频繁的‘补货’呢?
“福来居那几人的去向查清楚了吗?”
南星摇了摇头:“这事不好查,他们遮掩的极为严密,不过那日洒扫说的那位查清楚了,是刘将军府的,今年抬了侧室。”
“倒也是个有本事的。”
大晟两位上将军负责上京安危,一个主皇宫内院,一个主上京布防,刘将军身为左将军,主统金吾卫护皇宫安危。
“初十大长公主府的赏花宴请帖都放了吗?刘家人在内吗?”
“在的,但大长公主请人都是随性,除了个别不看出身的,来的都是正室和嫡系。”
谢清月想想那画面都觉得不舒坦,好在还有好消息:“母亲也接了请帖,到时我跟
着她便是。”
毕竟谁也不敢再大长公主府造次。
“邓家主母去,大长公主点名了让带着邓琉瑛。”想来是看的谢清月的面子。
谢清月揉了揉额角,现在已经开始累了。
权贵之间的来往当真是复杂,是她狭隘了,还真被邓琉瑛蹭到了。
说起邓琉瑛,南星还想起一件事来:“秦坤和邓文彦似乎和好了,近些天一起去浣花楼了好几次。”
“秦艽呢?”
“没怎么见过。”
“现在只能等崔潜的消息,不能打草惊蛇。”
“嗯。”
晚膳谢家人一起用的。
谢夫人挨个关心,最后说起谢岭,忽然问:“听闻今日颐安王上朝了?”
谢岭抬眸看向谢夫人,两人对视的一瞬间便都明白了怎么回事。
谢岭点头:“嗯。”
母亲既然知道了,那他便不多说了。
谢夫人不着痕迹的看向谢老爷,道:“也是个命苦的,好在如今否极泰来,总归是个有福的。”
谢老爷点头:“大长公主教养出来的,该是不差的。”
当年谢老爷随父在京也待了多年,对于大长公主的事了解的也不少。
“暮归若是还在,定然也是欣慰的。”谢老爷与闻暮归是同一届考生,两人情谊也是非比寻常,当年与邓宽,姜赴、秦鹄也是不打不相识,只是多年过去渐行渐远,思往日依旧惆怅。
谢夫人也是知道的,只当年闻暮归出事的时候她与谢老爷已经在苏城了,赶来时闻暮归已经下葬,念及
太多不过是徒增惆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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