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月见他如此郑重便将茶杯放下,身子也坐直了些,端端正正的看着他。
“说吧。”洗耳恭听。
闻澜之眼眸中带着几分忐忑:“我父亲祖籍锦州临安。”所以我说我祖籍锦州临安不是撒谎。
谢清月:“嗯。”
“我家中在上京有房产。”大长公主府和颐安王府、朝闻别院及各处的宅子商铺地块等。
谢清月:“嗯。”
“我母亲也在上京。”前些天交代过的。
谢清月:“嗯。”
“我大概未同你说过,我舅舅也在上京。”嗯,就是住在皇宫里的那位,一直在,没走过。
谢清月:“嗯,还有吗?”
闻澜之:“我父亲名迹字暮归,是……”
谢清月:“等等。”
谢清月的脑子难得反应超快,抬头往窗外看了一眼,道:“天色不早了瞧着好似要下雨,要不你先回去吧,待我伤好了咱们再约?”
闻澜之跟着往窗外看。
午时半,晴空万里。
闻澜之抿着唇没说话,深邃的眸子就盯着她。
谢清月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就是不与之对视,最后将目光落在桌子上的小猫咪身上:“我想养一只小煤球,你三日后送来吧。”
闻澜之盯着她的发顶瞧了许久
,最后才缓缓的应了。
见她耳尖也有些微红,好似掌握了什么不得了的秘诀,张口也开始胡说八道:“下雨了,我陪你用完午膳再走。”
谢清月:“……”
你不要太离谱!
谢清月抬眸,见他说的坚决眸子里却可怜兮兮的,十分不自在的应了。
“行、行吧。”
这还是两人认识这么久第一次一起用膳,谢清月充分的体会到了闻澜之的无微不至。
周到,但绝对不会让她感觉到不舒服。
一顿饭吃下来,谢清月先前的不自在也消失无踪了。
用晚膳两人又坐了一会,闻澜之才依依不舍的告辞。
再不走谢清月又要炸毛了。
待闻澜之一走,谢清月狠狠地松了口气,回了卧房直接扑到了床上,不顾额头上的伤势打了好几个滚。
南星被扶进来时就见到这么一副场景。
谢清月衣衫凌乱的在床上躺尸,原本精神奕奕的双眸充满了生无可恋的气息。
梅书将南星搀过去安置好,行了礼便退下了。
南星:“不就是见了一面,至于吗?”
谢清月:“你不懂。”
南星:“我懂。”
“他长得好看,我理解。”
谢清月:“……”
现在压根就不是他好不好看的问题啊!
在问闻澜之有没有事情瞒着她的时候她想了很多种可能。什么行商、镖局、江湖、布衣、戏子等等等等,甚至于闻澜之谁家不受宠的庶子,乃至于外室之子都没关系。
她并不在乎。
但没想到闻澜之一
下给她来了一个王炸。
她一是懵了听都不敢听,只觉得这是玄幻。
总之,没说出来就是不知道!
她,谢清月,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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