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澜之:“现在还有比这个更紧急的事情。”
郎末:“什么?”
“她生气了。”
郎末:“?”
至于为什么生气,闻澜之深吸一口气,往最坏的方向考虑:怕是前几日在清风茶馆看到他了。
福来居一次,清风茶馆一次,她那么爱自由的一个人,发现他这样盯着她不生气才怪。
但她又愿意告知他谢夫人的动作,应当不是不可挽回。
“不如问问夫人?”姑娘家生气,夫人应该会更懂吧?
提起大长公主,闻澜之眸子又暗了几分。
“母亲说……”
“闻公子?”谢致忽然出现,见闻澜之还在前厅有些意外。
“怎么还在这里?”
闻澜之温文尔雅的解释:“二姑娘大抵是病了心情不好,我改日再来,告辞。”
谢致看着闻澜之匆匆忙忙的背影眯了眯眼,脚步一转朝着晚月阁去了。
谢清月病没病他能不知道?这是和闻澜之生气了。
他家二妹妹可不是会无理取闹的人,定是那姓闻的做了什么事情惹了她生气。
“呦,晒太阳呢。”谢致招呼坐在一旁的南星,道:“给我也搬一把躺椅来。”
“是。”
将谢致安置妥当,南星便去厨房给他们准
备糕点。
谢清月看书看的累了,身上搭着毯子闭着眼睛假寐,道:“二哥怎么来了?”
谢致与谢清月同款姿势,仰面朝天格外舒爽:“听闻公子说你病了来瞧瞧。”
谢清月神色不变,表情依旧放松:“不是一直并病着么。”
她这个病什么时候好过?
谢致不与她争口舌之利,随口道:“我记得前日你出门回来便病了,去见闻公子了?”
谢清月:“不是。”
“那是碰到了闻公子和其他人在一起?”
“没有。”
“那为何生病?”
谢清月:“二哥,我听说你最近同秦家四姑娘走的挺近。”
“听三妹说秦四姑娘可爱单纯人很不错。”
谢致没想到自己吃个瓜这回旋镖还能扎自己身上,扭脸看向谢清月:“跟你一样,她也看脸。”
谢清月睁眼与之对视:“你呢?”
谢致清风朗月的脸上露出三分笑意:“你猜。”
谢清月:“若是没意思你才不会任由三妹诓你出去呢,咱们家也就三妹好骗。”
目前来看的确是这样,十岁的谢清兰都会打心理战了,十四岁的谢清晞还在和她的小朋友玩过家家。
谢致纠正谢清月:“三妹的好骗仅限于自己家人,她喊紫书打人脸的时候可是同长姐一脉相承。”
“同一个母亲交出来的,自然是相似的。”算是认了谢致的说法。
谢清晞不是真傻,而是交朋友从来只交单纯的,和心思多的人她没心思处,嫌费劲。
谢清
月不知又想到了什么,闭上眼将头转回去,感叹:“大哥真惨。”
二哥都有目标了,就他还单着。
谢致同款动作表情:“他在苏城多年可是一点女色都不近,上京这么久也未传出过什么谣言。”
谢清月:“他定是憋了大招了。”
惊才绝艳三元及第的状元郎,怎么可能到如今一个爱慕者都没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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