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可真巧。”
上次在福来居就是,这次亦然。
侍者出去将门带上。
南星神色严肃了不少:“他有问题。”
用的是肯定句。
谢清月颦眉,回忆着闻澜之出现之后的所有细节。
“他是黄粱在奇川山找来的。”
“冒充道士的时候晕倒在您的闺房。”
“黄粱要送他走他不肯,被我设计关进了牢房。”
“我去查了,整整一个月。”老老实实蹲牢房的人哪里能有什么不得了的背景。
“出狱后他来找我。”
“嗯,您看在美色的面子上默许他留下来。”
“然后……”谢清月忽然严肃了起来。
“他承认自己并非被拐去奇川山做药人的,而是去治病,祖籍锦州安临,在上京有房产。”
“他一定还有事情瞒着您。”
谢清月在意的重点不是这个:“所以,都是黄粱的错。”
南星:“???”
什么玩意儿?
谢清月有理有据:“如果不是黄粱将他带回来,哪里有后面的这些事?”
南星耷拉着眼皮不予苟同:“如果不是你突发奇想要搞什么天煞孤星的命格,黄粱都不会出苏城。”
谢清月据理力争:“我当时是不是说他不靠谱?是不是黄粱拍着胸脯说绝对没问题?!”
南星:“是啊,然后您就看上了他的脸,放血给他续命,如今为了他连世子妃都
不要了。”
谢清月:“……”
好端端的说这个干什么?
南星风凉话说的贼溜:“现下可好,您对人家掏心掏肺,人家对您故弄玄虚,这派的人盯的可真够紧的,若是日后成了婚怕不是要将您锁在屋子里时时刻刻的看着,半步不得自由。”
这话可这是戳在谢清月的肺管子上了!
只见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道:“妈的他敢!”
南星来不及捂嘴,眼睁睁的看着谢清月用那张如花似玉的脸口吐芬芳。
谢清月手里拿着杯子凑到窗户那往下看,见下面没了闻澜之的身影将杯子一扔,深吸几口气平复心情,再睁开眼依旧是那个温婉绝色的谢二姑娘。
她笑的春花灿烂:“福来居、浣花楼、荣祥商行都安排了人手吧?黄粱没事做了吧?让他去锦州安临给我查,查不清楚就不用回来了。”
南星:“……是。”
谢清月推开门:“走吧,回府。”
闻澜之全然不知道自己即将遭遇什么,他回来后吩咐人去查崔潜,心里想着要怎么样摊牌才能将谢清月的怒火降到最低。
他不会自大到认为谢清月在知道自己是世子之后只有喜悦,不把他划为禁止交往名单就是她心软了!
“等等!不用查了。”
看那人年纪不可能与谢清月有感情方面的纠葛,应当是谢清月的朋友,欺骗在前,查她在后,不敢想象谢清月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
怕不是要抄起椅子直接拍他身
上吧?
虽然谢清月从未在他面前表现出如此暴力的一面,但莫名的他就觉得谢清月就是这个性格,生气起来真的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脑补出谢清月生气的模样,怎么觉得还挺可爱的?
闻澜之脑海里出现这个想法后面上的笑容立刻便顿住了。
糟糕,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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