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被闻澜之这么一说倒的确是蹊跷。
“那几年正值多事之秋,谢家和武侯府没有过多追究是对的。”看似拐卖的小事因为这几个人的死被窥探到了不得了的深渊,那时即便勉励追查也很难查出什么来,即便查出来了必然牵扯甚广,不过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时隔多年,谢二姑娘是想重查此事?”
闻澜之点头:“恐怕不止如此。”
只是里面还有什么隐晦他瞧不出来,也不能直接去问,谢清月并不是容易交付信任的人。
薛生有了打算:“谢二姑娘应该已经查到这里了,她这些年不在上京能有可用的人手必然也是早做了打算的,我这边派人跟一下应该能看出点什么。”
“你安排。”
薛生应了声是,正要走又被叫住。
“清月身边安排的谁保护?”
“闻一和闻七。”
“不用事事汇报,他们是去保护清月,不是监视。”
薛生看着闻澜之远去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脑,就是去保护啊,哪里监
视了?
而且暗卫有自主决策权,他们想禀报什么有不是别人能够决定的。
薛生揪住要走的郎末问:“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出去看个宅子看出这么多问题?还有怎么忽然又去福来居找谢二姑娘了?
郎末就把闻七来通风报信的事情说了。
薛生无了个大语:“他们为了咱们世子可真是操碎了心。”
郎末:“合理怀疑闻七就是想看热闹。”
薛生:“……”
是闻七那就无法反驳。
谢清月这边回去直接用晚膳,小院自己开的火。
小膳厅灯火通明,丫鬟上了菜都去忙自己的,南星和谢清月两人面对面坐着吃饭。
自从南星救回来跟在了谢清月身边,除去一家人一起用膳,两人都是一起吃的。
谢清月拿南星当朋友。
南星给谢清月盛了碗汤放下,自己也舀了一大碗。
“没打听出来吴谦的问题,倒是听了些许吹嘘。”
谢清月喝了一口浑身舒爽:“说说看。”
“福来居有一个年纪很大的洒扫,在里面做了将近二十年,她今日意得满满的与我说在福来居的琴师、茶师、画师之类都是不得了的,这些年林林总总得有四五个被权贵看上赎了身改头换面入府去的,她说还碰到过呢。”
谢清月对这事不以为然:“这事常见,福来居名声不错,里面的琴师之类虽说签有身契却也清白,比那青楼里的强多了,家中人即便知道也不会太反对,在这个时代,左右
不过是纳个妾多张嘴吃饭罢了。”
“那人话多,但福来居本就清净她也是憋坏了,说了许多里面的事情,但大多稀疏平常,只一件事,她说前些日子起夜有几次总听到女子的哀嚎声,也不敢去瞧,与人说道他们都说听错了,是夜里风大吹得树枝响动,后来便不曾听到了。”
谢清月放进嘴里的白虾都忘了嚼,含糊不清的问:“问清楚什么时候了吗?”
“七月二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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