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姜阅搜了个庄子发现几个被困的孩童,那货贼人与那俩人是一起的,那个‘老爷’承认自己就是主谋,见到那几个孩子落单就起了心思,想卖去牙行赚钱。”
对此谢清月早有预感:“孩子都送回去了吗?”
谢致点了点头,直视谢清月的眼睛:“刑部已经结案,此事便到底为止了。”
“我懂。”
“你懂了吗?”
“当然。”谢清月说的信誓旦旦。
那不过是个小喽啰,她也没空与他掰扯,她要抓的可是大鱼。
谢致不信,却也没有办法,观谢清月多年来的做派,他知道他拦不住。
“切勿冒险。”
谢清月眨眼:“二哥说什么呢,我就是去福来居喝个茶。”
谢致不与她在这方面瞎扯:“你既身体逐渐好转想来是有了主意,我也不多说了,注意分寸就是。”不等谢清月搭话,掀开车帘道:“前面停车。”
又与谢清月解释:“我去接三妹回家,你忙完了也早些回来。”
等谢致下了马车,南星问:“二公子猜到你要钓世子了?”
谢清月翻了个白眼:“当然没有,应当是猜到我有人选了。”
“不愧是二公子。”
福来居是上京有名的茶楼,琴音绕梁茶香飘
溢,茶室分为封闭式和半封闭式,间隔较远私密性很好。
考虑到闻澜之的白发,谢清月选了个封闭式茶室。
点了琴师和茶师,一时好不自在。
差不多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闻澜之才来。
琴师和茶师退下,南星也紧跟其后。
“头发染色了?”谢清月惊讶了一下,白发的闻澜之端方君子里还带着股仙风道骨的既视感,黑发则是加重了人间烟火气,怎么说呢,像个人了。
闻澜之笑了一下,宛如加了眉眼滤镜:“嗯。”
他的头发是在奇川山试药的时候白的,赵老命数已至想最后一搏,征求他的同意后便铤而走险下了猛药,最后自然是失败了。
此次回来为了不让母亲担忧便染成了黑色,能瞒一时是一时。
谢清月也不废话,直接拿出来一个瓷瓶。
“谢礼。”
闻澜之看着瓷瓶心脏猛地一缩,却没有着急去拿,而是问:“什么谢礼?”
“你若不要我便收回去了。”
闻澜之看着谢清月的笑意知道瞒不住,便道:“如此我便收下了。”
两人愣是只字没提郎末,默契的将此事揭过。
谢清月喝着茶看了闻澜之一眼,又喝一口又看了一眼,觉得自己是真舍不得,这张脸可真秀啊。
闻澜之敛着睫毛只当不知,耳尖都红了。
“你家中还有何人?”谢清月看似随意的问。
闻澜之放下茶杯,看向谢清月:“我是家中独子,母亲一人将我带大。”
想了想又道:“
有一个舅舅,表兄弟姐妹若干。”
这个若干用的就很灵性。
家庭关系简单,加一分。
“那逢年过节走动吗?”
闻澜之不是很清楚,她母亲不爱进宫,舅舅也不常出宫。
“一年大概见个两三次吧。”
亲戚关系薄弱,再加一分。
哇~好心动啊!
谢清月心动的同时脑子也动了:“你不是是被拐走的吗?怎么知道自己家里还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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