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斯齐非常主动的把椅子让了出来。
梁斯淮本打算打个招呼,接了梁斯齐就回去的,被人看见他在付南知院子里,没进屋也会被人说闲话。
但梁斯齐显然不这样想,扯着他袖子让他坐下,等他坐下,自己又爬他腿上坐好,继续啃他手里的米糕。
“拿啊,我端得手都酸了。”
梁斯淮接过她的盘子,拿起米糕咬了一口,的确很好吃。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递给付南知。
“怎么又买吃的给我,我又不是小孩子。”
付南知边说边打开看里面是什么。
梁斯淮有种恍惚感,记忆中,父亲常常在回家时给母亲带些零嘴,母亲也是这样,嘴上抱怨,脸上却洋溢着笑。
黄秀芳瞧着院里岁月静好的氛围,收回了推篱笆门的手,回到自家院子里还在笑。
“看啥呢?不是叫梁小子他们
晚上来吃饭吗?”
“不跟你说,去去,进屋去。”
黄秀芳推着老章头就进屋了。
……
付玉珍这几天的行为实在太明显,沈临还是那样,面对她的殷勤,基本不搭理。
甚至对于她自作主张给他收拾和晒被子,嘴上说了谢谢,心里则觉得厌恶。
在家时,也常有女人对他献殷勤。
多数是为了他的家世,下乡后,这还是第一个,不知道瞧上他哪了。
他对付玉珍是不胜其烦,严宝钢暗自嫉妒沈临。
明明他上次替她出头,怎么付玉珍就看上沈临了,人除了长得高,哪就比他强了?
“沈知青,你这些衣服还没洗吧,我正好有空,帮你去洗啦。”
“等等,不用了,你一个姑娘能不能矜持点,不要成天在我们这。”
沈临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今天付玉珍竟然还将魔掌伸向他的衣服,要知道里面还有他的内裤。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付玉珍以为沈临那样的大男人,肯定会喜欢贤惠的,怎么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她眨着泪眼,“沈知青,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我只是想力所能及的帮助大家。”
严宝钢见到付玉珍被沈临说哭了,立马站在她面前。
“沈临,你太过份了,话说得那么难听,人也没说只给你洗衣服,你傲什么啊。”
沈临瞥了两人一眼,感觉跟这些人说不通,什么叫说她,难不成还得鼓励她的行为?
“行行,对不起,那请付知青离我和我
的东西都远着点,给需要的人帮助,不然指不定我还会说你。”
付玉珍本来想装个委屈,让沈临心里愧疚下,严宝钢跳出来干嘛!
现在好了,沈临被惹火了,她以后还怎么接近他?
严宝钢以为沈临认怂了,昂着头,“知道错就好,付知青,以后我们别理他,他这人就这死样子。”
付玉珍低着头,没应声,牙都要咬碎了。
心里骂着严宝钢这个蠢货,面上却只能装作受了委屈的模样。
沈临心里发堵,甩门直接出去了。
直至走到山脚下,深呼吸了好几口新鲜空气,总算是将烦躁的情绪压了下去。
怎么能被这些人给影响,他来大河村可是有正事要做的。
明明人已经找到了,就在下放到大河村的名单里。
为了掩人耳目,他才混到下乡的知青里,但他几次过去找人,都被赶走。
林教授是当前国内最顶尖的地质学专家,只要他愿意,那些不好的背景,沈家都可以给他全部抹去。
现在急召他回京,他却连见都不肯见他一面。
难道还想继续待在这样艰难的环境,留在这受苦?
还没上山,沈临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不能让人看到他去牛棚,沈临隐藏在树杆后面。
“南知,你不要总是上来,被村民看见了就糟了。”
“老师,你放心,我上来前到处看过了,没人,而且这时间,大家都在休息,不会有人来这里的。”
“知道你担心老师,以后
不可以总是上来。”
“好好,老师,这袋米你先提着回去,过两天晚上我带过冬的粮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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