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懿宗对周寒生的言行十分不满,他明明就已经表明了态度,周寒生居然还能无动于衷的,和武司婧1样称呼自己,这是已经把自己当成武家人了吗?
“我平生最讨厌你这种小白脸了!”武懿宗指着周寒生的鼻子骂道,“自己毫无本事,仗着会写两句诗,就将那些富家娘子哄骗得团团转。不过可惜,我们家司婧不是那些富家娘子,断不会吃你这1套!”
“况且,好男儿应该披甲上阵,勇猛杀敌。司婧都有这般魄力,你瞧瞧你这细胳膊细腿,我随意1拧,你就得折在当场,根本配不上司婧!”
周寒生听着武懿宗喋喋不休的数落与教诲,似乎他才是武司婧的阿爷1般。
但听到下1句话时,周寒生不由得1愣。
“要说配得上司婧的,怎么也应是1员小将,有血性,高大威猛,武艺高强。最重要的是名誉、地位和门户相当,就如同我麾下的崔镜琰1样。”
武3思听武懿宗突然开始夸起崔镜琰,急忙打断了他,附在他的耳边小声道:“兄长,话题扯远了!先阻止婚约要紧。”
周寒生噗嗤1笑,说道:“原来伯父心中有另外的人选啊!不过可惜,我是圣人所选,而且圣人还下了旨,只要圣人1天不收回成命,我就必须与司婧完婚。我可不敢抗旨,你敢吗?”
武懿宗和武3思被“抗旨”这个罪名给唬住了,1时没能还口。
周寒生趁此时机,赶紧丢下1句“马上要宵禁了”,就匆匆离开了周南驿。
留下武懿宗和武3思,面面相觑。
“老哥哥,你瞧见没有?目无尊长,口舌如簧!真不愧是商人之子!”武3思对着周寒生离开的背影,指指点点,“我看他是铁了心要赖上司婧了!”
武懿宗却觉得周寒生说得在理,成婚的旨意是武则天下的,能收回去的也只有她。
“这样,明日我与你1同进宫,好好与姑母说1说。”
周寒生出了周南驿后,雇了辆马车,回到了武司婧府上。
刚1进府门,便瞧见赵阔如同1尊关公像1般,手持关刀,直挺挺地立在院子里。
周寒生不禁1哆嗦,想起今早还答应了赵阔,回来要扎1个时辰的马步。
他本想装病,但1见赵阔那张冷峻的扑克脸,想来赵阔也不会被生病的事打动,只得表现得积极1些,说不定还能博得赵阔的好感。
“赵参将,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今日和谈,我被3思叔父拉去了,这才回来晚了!”
“你莫要着急,我这就开始扎马!哎?你有香吗?我自己点上。”
赵阔见周寒生颇为积极,脸色缓和1些,从旁取出1支香烛出来,交予周寒生,嘱咐道:“郎君,扎完马步才可休息,你可不能偷懒。”
说着,提起关刀,离开了庭院。
周寒生看了看香烛的长短粗细,与早上那根相差无几,看来赵阔并没有延长扎马的时辰。
点燃香烛,顶起新的陶碗,周寒生在寒风中扎起马步来。
希望早1日能扎得稳当,在武家也是1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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