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地翻白眼,只能略瞥了高谦一眼,鼻中哼哼,“有些人自然是不愿意吃‘这种地方’的吃食,只能是没口福咯。”
玉珠睁大眼睛瞧着那排列好的一个个,又听覃柔说的口水都泛起,赶紧去揽了两只来吃,一个破分作两边,和禾娘分了一边,另两半放在覃柔面前,一口下去忍不住夸赞,“清意姑娘手艺和记性都不错,姑娘只说了一遍她就记住了,还能做的这么好吃。”
公孙龄看了看裴清意的背影,似乎怕她背后也长了眼睛似的,眼馋地扫了一眼玉珠,颇有些委屈。
他不就想吃个饼么。
覃柔没空理他们,只挨着裴言另旁坐下,瞧他多日不见,神色更加憔悴低沉,不免有些忧心关切,“言哥儿,瞧你这样怕是没个好时候,即便是想挣前程,也不必如此拼命啊,这样拼命只怕是前程有了,却没命享,可不就是叹事一桩?”
“嗯。”见她关切,裴言原本还低沉着的眼中瞬间亮起一阵光,“你的关心,我自然是要听的。”
他还稍显少年人的面庞上露出一个笑容来,漆黑的眼与薄唇一个下垂一个上扬,像是眼里只装的下她一个人似的,满心满肺的欢喜。
他没有称呼姨妈,而是说......你。
听他这样说,覃柔心底莫名涌现出一抹怪异。
这种感觉与裴扬平面对面时不同,他只会教她如有条花色斑斓的毒蛇吐着信子往她脸上滑动。
裴言,也是一条小蛇,但是如往她莫名处深处钻的小蛇,不冷,却也不热,钻过后,那些怪异的感觉便慢慢涌入心头,成了她如今的感受。
二人的举动没有引起其他人注意,却悉数被高谦收入眼中。
他收了眼角的笑意,想要强行挤入二人的对话似的,“我今日是有意来寻你的,要紧事若是不说待会我可就走了。”
听他这话语气是冷冰冰的,人也一如往常让人提着心说话。
可现在听着总有点怪异感,莫名其妙让覃柔想起幼年时养的那只争宠的黑毛小狗。
回头去看,高谦高大宽阔的身躯与阴沉沉的目光又实在是和劳什子小狗八竿子打不着。
覃柔原本还想查看裴言背上的伤势,听高谦这样说只好唤禾娘去买些药油,自己先跟着高谦去了隔壁的小酒楼。
裴言的目光一直尾随她的背影,消失不见时瞬间暗沉,抿了抿唇,不语。
叫了壶茶,这次换玉珠与长平守在外头。
玉珠是个碎嘴,不似禾娘一般有事心里搁,也很有提防心不会与长平多说什么,她看了眼穿的黑漆漆的长平,有些好奇:“你是高大人的家奴吗?”
京都的豪门大多会培养和公子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厮长随,这些人或是笔墨书童、或是学些拳脚护卫、再有些能干的......理床叠被早晚伺候,也是有的。
玉珠之前看过不少话本子,心里对这身份很好奇,想着长平日夜
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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