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陈礼用手抚了抚右边的八字胡须,乐呵呵笑了:“如何‘叨扰’二字?高大人万勿如此说来,您能到府上一会属实是下官面上增光,十分欢迎才是。”
随后安置好高谦的住处,命下人带着去住下。
三人并不曾散开,而是前后移步去了书房。
“大人如何看?”方主簿眼珠一转,率先问道。
陈礼踱步来回,哼笑道:“这高谦年岁不大架子倒不小,往年来的无不买账跟着咱们的路子走,不过他如此油盐不进也是凭着他的家世罢了。只是如此一来财他未必肯爱,这样的世家公子哥儿或许霪色也保不定......”
方主簿从前到过京都,世家公子大多表面名声完好,实际私底下画舫游船、录事巷,什么灯船、河房,比进自家大门还要门清,甚至每年有新科进士以摘花魁为风流韵事,因此这也不算什
么纳罕事儿。
于是他想起月前覃三爷与他提及的事,正巧此时能派上用场,忙不迭道出。
没等陈礼开口,柳典史已然抚扇道好:“还是方大人智谋,这青年人谁不爱色?色中翘楚又以瘦马为首,料定搜遍那京都也挑不出、比不上此等绝妙之人,此法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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