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律师毫不客气的将刚刚喝进去的咖啡吐在程初9脚边的地上，声音丝毫不收敛的朝着程初9大吼：“你是怎么进律所的，连1杯咖啡都泡不好，难不成……”

女律师的话还没有说完就闭上了嘴，看向程初9的眼神中满是不解的惊讶。

“你是程初9？”

程初9有些意外对方直接喊出来了自己的名字，同样感到诧异的，还有觉得程初9被故意刁难而觉得愤愤不平的蒋安安。

蒋安安拽了1下程初9的衣服，小声询问程初9是不是认识对方。

对请面前的女律师没有任何印象的程初9轻轻摇了摇头，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表现的好像1副认识自己的样子。

“你父亲呢？程怀洪自己不是就开了那么大1家律所，怎么还能让你出来到别的地方打工上班。”似乎是为了故意这么说1般，不等程初9回答女律师就故作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1般接着又道，“我忘了，你父亲的律所早就已经走下坡路了，现在估计也没有人会去找你们律所了吧，啧啧，红极1时又能怎么样，大小姐现在还不是要出来打工。”

对方说到这儿的时候程初9就已经猜到了对方为什么会认识自己，虽然她的记忆中没有过这个人，但基本也可以确定这个人曾经在程父的律所工作过1段时间。

当初程怀洪的律所几乎是国内顶尖律所，着实可以称得上是红极1时，因为她很小的时候就经常去律所的缘故，律所里面很多人都认识她，也确实是有人用大小姐3个字称呼过程初9。但因为有1次被程怀洪听到，明令禁止了这种称呼以后，就没有人再提过这几个词了。

程怀洪几年前离开律所以后，律所没过多久就离开了不少顶尖律所，效益也大受影响，不然再见到景烨叔叔的时候景烨叔叔也不会说现在是在苦苦支撑，律所的衰落在当时还曾在业内引起不小的轰动。

程初9面前的这位女律师之所以要这么说，故意也是想要利用这件事来戳程初9的内心，可这3两句话和她这段时间经历的事情比起来根本不值1提，程初9也不会受到半点影响。

她看了1眼桌上仅剩半杯的咖啡，不为所动的提醒对方等到完全凉了以后再喝，然后不等对方回应，就往自己的工位上走，蒋安安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也跟着程初91起往回走。

可对方根本就不打算就此罢休，竟然主动跟了上来，快步拦在了程初9身前。

“程初9，现在都已经不是大小姐了脾气还是这么大是吗，前辈和你说说往事你就这么不耐烦的转身就走，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大小姐呢？”

程初9站住脚，平静的看着面前的女同事，说：“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您所谓的大小姐过，但您若非要用这几个字来称呼我那是您的自由，我无权插手。之所以要走也不是脾气大不耐烦，是您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做完了，没有必要继续站在您的工位边上不是吗？”

女律所双臂抱在胸前，看着程初9冷哼，接着用十分不友好的眼神上下打量了1番程初9，似乎是发现了程初9身上没有什么名牌，猜到程初9现在过的并不怎么样，语气也是越来越不客气。

“到现在还是这么能言善辩伶牙俐齿，只可惜没有用到合适的地方，这都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还要来当1个实习生，想必是没有了你父亲的律所帮你托底，你也没有那么能单独挑起大梁的能力了吧，依我看，我们公司都不应该留这种离了自己家的帮助这么多年都没有经验毫无成就的人。”

不等程初9说话，蒋安安就先气呼呼的冲上前1步，对着那名女律师开火。

“自家有人帮忙怎么了，不行？你家人能帮你你不接受？看你这个样子也不像是不会接受的啊，所以是嫉恨有家人托底的喽？”说着，蒋安安用刚刚女人打量程初9的眼神打量回对方，语气更加不客气，“我看您年纪应该比我们都大不少吧，说我们现在毫无成就，您工作这么多年的成就是什么？当上律所老板了没有？”

见对方脸色涨红，似乎是被说到了痛处1样后，蒋安安哼了1声，接着继续道：“初9是自己面试过来的，既然面试官说通过了就是认为她有留在这里的能力。她能靠着自己进到这里自然也能靠着自己留在这里。”

“至于有没有资格，还是等前辈您当上老板有决定权的那1天再来评判吧。”

说完，蒋安安仰着头对上对方的视线，气哄哄的拉着程初9就回去了自己的工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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