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程初9把话说完,易泊深就已经直接走到了房间里面,在看到餐桌上摆放着两个面碗的时候,神色瞬间冷峻下来,视线开始不停的在房间打量搜寻起来。
程初9关上房门,走到餐桌边上将面碗收到洗碗机里面,全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就直接走进了卫生间准备洗漱。
被冷落无视的易泊深在客厅看了1圈后,又瞥向了卧室,几乎将整间屋子都看了1遍以后才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等到程初9从卫生间里面出来后直接开口质问,刚刚谁在这里。
“朋友。”
程初9简单又敷衍的回答反倒让易泊深更加好奇刚刚留在这里的人是谁,便紧接着再次追问:“什么朋友,你的朋友还有我不知道的吗?还是说就是不想告诉我,这个人,该不会是裴径溪吧?”
微微挑眉看向程初9的易泊深黑眸冷厉,眉眼之间没有1点点耐心。
程初9停下脚步,正在擦头发的手也停了下来。
“对,就是裴径溪。他打电话给我我没有接,就找过来看看我的情况,这个答案易总可还满意吗,我可以回房间去休息了吗?”
程初9的态度仿若在敷衍1个斤斤计较没事找事的家伙1样,她也没有想到本是想要和易泊深说清楚让易泊深尽快离开的举动却让易泊深误会的更深。
“裴径溪打电话来找你,你给他煮面。我来找你,你就连1句话都不愿意和我多说,程初9,是不是这段时间我太过于纵容了你,让你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和职责,还是说你只是再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想要达成其他的目的?”
“我有什么身份和职责?”程初9好笑的看向易泊深,“我们两个人已经离婚了,我的身份就只是我自己还有我爸爸的女儿,我的职责也只有照顾好我和我父亲,让我自己生活的舒心快乐。这些我都没有忘记,也1直在努力去做。易总所说的我忘了自己的身份是什么意思,我忘了什么了?”
易泊深的眸色更加冷厉,额角也因为愤怒而微微跳动起来,浑身上下散发出1股危险的气息。
察觉到了这些的程初9始终用警戒的眼神注意着他,做好了随时准备回到卧室关上门的准备。她的本意是不想和易泊深争辩这些的,可是她不理解也接受不了为什么易泊深总是用那种理所应当的语气和她说话,就好像1切都是她的分内之事,都是应该的1样。
她甚至觉得是自己和易泊深的磁场有冲突,只要两个人单独在1起,就会吵架,除了吵架以外没有其他任何其他的事情会发生。
“即便是快要离婚了,在没有拿到那个证件之前我们两个人就还是夫妻关系,你身为我的妻子就应该履行妻子的职责,最起码的,对这段婚姻要保持忠诚不背叛对方。”
说着,易泊深还视线复杂的看向了刚刚还摆着两个面碗的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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