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直在流逝,龙湖村的祭典又经历了多次的变化.”
陈冬春取下眼镜擦了擦眼角,接过纸张细看一会儿,方才点了点头:
“是的。”
她在往后的几年时间里,一直在找志同道合的伙伴,想要逃跑,救人,想要阻止这场横跨数时间的扭曲悲剧。
我又想提笔细问,可陈冬春像是知道自己所言不足,率先给出了答案:
多的是以后来者眼光追溯当年的视角。
“他们所作出的最大退步,就是再数十年的时间里,看到龙湖里面的‘仙人’没有走,金子仍然源源不绝后选择了‘利益最大化’。”
“小孩子自然害怕,叫醒了自己的爹娘询问,这才有人披衣服起来查看”
人越来越少了。
没有亲眼看到的人,应该难以有此感慨。
确实。
因为,他已然知晓一切的结局。
公输忌瞬间移开视线,摇了摇头。
“一个年轻的生命,甚至没有来得及睁眼看一次世间,就彻底被湖水淹没,引来终结.”
“而‘仙人’能接受的最大年纪,十二岁的孩子,重一些。”
我的心里闪过这句话,而陈冬春果不其然也接上了这句话:
“他们之所以这么做,则是因为村子里基本已经没有孩子可以用来换金子了。”
可山,就是山。
“血,哭泣,泪水就化为轻轻的‘扑通’一声。”
她害怕,她恐惧,但她经历过那场焚天的浩劫之后,仍然如旷野上的杂草一样,生生不息。
并不是所有的故事,都要由亲历者讲述。
【没有具体的改变时间。
“但事实就是,村里里面已经许久没有孩子出生了。”
如果非要有个‘开始’的话,大概,是一个姑娘。
可我没想到,公输忌侧首微垂,丝毫不动,不知已经看了我多久。
他的话言简意赅,却让人寒毛直竖:
“您说的那个小孩,是您自己吗?”
几番搜索,她找到了一个一直在龙湖村中当缩头乌龟的青年。
陈冬春等了一会,见我没有继续写字,这才重新开始讲述:
“而后,捶衣棒,孩子,这些习惯在那夜之后,便被保留了下来。”
“你听得懂?”
陈冬春苦笑一声:
“这倒不是,我和那个万恶之源差了大概三十多岁,我来到这里的时候,他早早就已经被赶出了村子。”
这算是个什么答案?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公输忌,想看看他的神色如何,明不明白这一句听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的话语。
听到最后一句话的瞬间,我的心便是不可抑制的重重一跳。
陈冬春老师沉吟片刻,有些答非所问的回答道:
“因为,有明月垂照。”
“人会老去,再金黄璀璨,硕果累累的麦子也终究会腐朽成泥土,如果没有种子,大地上的一切,都将荒芜。”
“但很可惜的是,他们并不明白这一点。”
“想想办法吧。”
“哪怕是为了这片土地。”】
来了来了,昨天码字到凌晨五点,今日肝在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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