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同情地拿走本就属于他的果盘,“你也不容易,为了当我雄父还特意跑去整容,唉!”
兰砚推开门时,他那娇弱无助的雄主正被虫皇按在地上教训。
虫皇没想到还有虫敢不敲门进来,刚要训斥,见是兰砚又将到嘴边的话咽下。他松开手,做回躺椅,悠哉看戏。
主治医师躲得快,在看见虫皇那一刻就缩回了脖子,找了个理由小声向兰砚告别。
安南大脑空空,仗着谁都不认识,趴在地上不想起来,直到头顶传来一声“雄主”。
他这个记忆失得很彻底,平等对待,谁都不记得,完全不知道这是在叫自己。
房间安静下来,虫皇见地上那只虫有碰瓷的迹象,伸出脚将安南掀起的上衣放下,顺便踢了两下,“叫你呢。”
短短一分钟,兰砚脑中上演了一部狗血大剧。
安南享受地面的凉爽,哼哼了两声,就着趴地姿势挪动身体,转向兰砚的方向,抬头,短暂停顿几秒后......
翻身,鲤鱼打挺,擦手,调整面部表情,伸出干净的手,“你,你好,我,我想......握手。”
谈恋爱,结婚,交配,在看到这只雌虫的一瞬间,安南就想好了未来几年的规划。
兰砚:“啊?哦......”他还没触到安南的指尖,对面那只雄虫就被整个提了起来。
虫皇拎着他大步向病房外走去,对外面的守卫道:“去找医生,他脑子又坏掉了。”
安南扒着门框,“你脑子才坏了。”
反驳完他又觉得自己这样不够成熟,不对,他现在这姿态就不够霸气成熟。于是松开手,清了清嗓子,用自认酷帅狂霸拽却又不失礼貌的语气道:“请你放我下来。”
这下不用虫皇吩咐,守卫撒腿就去找医生。
一周后,安南坚决不承认视频里那只脑子进水的雄虫是自己。
他趁兰砚洗澡的时间,打开对方光脑,把那些丢脸事迹全部删去,被发现后还试图耍赖,“那不是我,你怎么能存其他雄虫的视频!”
兰砚打开隐藏空间,找出他私藏的精品,“真的没印象了吗?我还挺喜欢你失忆的时候。”
光屏上,失去经验,被亲到犯迷糊的雄虫,微张着嘴,连眼都忘了眨,懵懂又蛊惑。
安南不高兴,“你还有藏起来的东西。”
兰砚抓着他的手,“现在不算藏了。”
安南嘟囔着表达不满,“你直接把交配过程录下来得了。”
兰砚从后面圈着他,“不用,就这样足够。”拍视频只是为了留下心动的画面,但经此一遭,兰砚发现他不需要挽留当下,无论发生什么,这只雄虫都会给他足够安全感。
就算什么都不记得,再见面也是一眼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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