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斯安抚道:“我会下令封锁消息,能瞒多久是多久,事情暴露后我会替你解释。”
兰砚完全没有得到安慰,总有一种背着雄主做坏事的愧疚。
所以他下午特意请假去皇宫接训练完的雄主回家。
安南看到他又惊又喜,热情地扑到他身上,“没到下班时间吧,还回去吗?”
兰砚罪恶感满满,“不回军部,陪雄主回家。”
安南:“就是嘛,官都这么大了,不需要累死累活每天按时上下班。”
兰砚不赞同,“这是规矩,而且我要以身作则。”
安南:“啧,这么努力,难道你想干掉雌父,自己做老大?”
兰砚急忙反驳,“不是。”
安南恢复成笑脸,“我开玩笑,你别这么认真看我。”
兰砚:“雄主不舒服吗?脸色不太好?”本来就白,现在都能算惨白。
安南:“没事,这是我认不清自己,狂妄的后果,你不用为我担心。”
兰砚:“陛下又下重手了?雄主很久没这样了。”
安南沉默两秒,“没错。”
时隔许久,两只虫终于能在天黑之前一起到家。
兰砚忙前忙后,勤劳得安南看不下去。
兰砚端着泡脚桶,放在安南面前,想给他拖鞋。
安南抱着脚不让他碰,“你今天,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兰砚还没做,所以他很有底气,“没有,雄主为什么会这样想?在虫族这不是日常吗?”
安南说不上来这种怪异,“你是不是……”
“算了,我们一起泡吧。”
他把兰砚拉到自己身边,半强迫对方陪自己泡脚。
明明两只虫什么都做过,更深入的接触也有,但兰砚总是稍稍一碰就纯情得脸红。
安南踩在他双脚上逗玩,不如干爽时候细腻顺滑,但泡在水里肉感更明显。
两虫并排坐着,安南嫌不好玩,索性直接坐雌虫腿上,泡脚被他搞成了单方面踩脚游戏,兰砚就这样坐在下面,任由他压榨。
一直拖到睡前,兰砚才告诉安南他要外出做任务的事。
安南还在回味刚结束的双虫运动,乍一听好心情全没了,他忍着炸毛的冲动,“是雌父安排的?”
兰砚:“是,但这项任务只有我能完成。”
安南蹭过来失落地问,“要去多久?”很难想象现在这只奶狗雄虫和刚刚抓着雌虫发狠的是同一只。
兰砚抿了抿唇,“不确定。”
安南窝在他脖颈,用银发盖住自己脑袋,“距离我们婚礼一个月还没到,蜜月都没过去,你就要丢下我。”
暗戳戳的诉苦比谴责更有用,瞬间把兰砚的内疚上升到了极点,从来都是冲在第一线的上将开始考虑不去的后果。
兰砚:“我……”
安南:“好吧,我会在家等你回来,你要注意安全。”略带哽咽的语气仿佛受了滔天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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