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射死你的云朵儿,真是抱歉!后来太匆忙,赔了你1只丑兔子。要不这样,今日我与沈姑娘1道出云州城,为沈姑娘再猎1只好看的兔子,如何?”
少女低头不语,俏脸如红霞笼罩,许久才极轻柔地问了1句:“何时去?”
李克用其实非常笃定她会答应,但是她低头思索的那几秒钟,他还是紧张得出了1手冷汗。
听见她问“何时去”,他喜得心花怒放,激动得声音都发颤了:“日正2刻,你在军营东门外等我,如何?”
“好……”声音低得犹如蚊蚋,然后再不看他,纤腰轻灵1扭,翩若惊鸿地飘远了。
日正2刻,当李克用真的在军营东门外看见亭亭玉立站在1匹枣红马旁的身影,他不禁喜出望外。
“还以为你不会来了。”李克用牵着坐骑走过来,“令尊不是咱们代北边人,我以为你家必定闺训极严。”
李克用所说的“边人”指的是生活在边疆胡汉杂居之地,民族成分复杂的当地人。
而沈姑娘的父亲并非本地人,是从中原过来的落第士子。唐朝末年,出身寒门、屡试不第的士子们最通常的出路,就是到各藩镇节度使府里做幕僚。
沈姑娘穿着男装,戴着帷帽,帽檐垂下的长长紫纱遮住了脸,面纱后传来她娇柔的声音:“家父管教并不严,自从家母过世,家父每日都在府衙忙碌,姨娘又1向纵着我……”
“令尊的确是个勤于公事之人,我每次去衙署都能见到他。”李克用点点头,上前抚摸沈姑娘的坐骑,“好漂亮的母马,和沈姑娘倒是般配!”
枣红母马毛色发亮,红得没有半点杂色。它似乎很喜欢李克用,乖顺地享受李克用的抚摸,在他的大手里蹭着,亲热地甩着尾巴。
面纱后传来惊讶的声音:“胭脂虎性子可烈了,从不许陌生人靠近,你是如何做到的?”
李克用疏狂地哈哈大笑,翻身上了自己的大黑马,侧首对沈姑娘说:“咱们走吧。”
看着沈姑娘英姿飒爽地飞身上马,李克用问道:“对了,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我叫怀珠,怀珠抱玉之怀珠!”沈怀珠挥鞭落下,率先打马飞驰而去。
从这天起,他和她经常1起骑马出游,在草原上整天地纵马驰骋、追逐猎物,并肩坐在草坡上聊天,望着天边又大又圆的夕阳慢慢沉入地平线。
1日,他们在草原上游荡1整天,突然间下起了暴雨,他带她找到了1处山洞避雨。
两人都被大雨浇得浑身湿透,李克用腰间的火镰已经湿得无法点火。
沈怀珠衣衫尽湿,站在那里瑟瑟发抖。湿漉漉的衣袍紧紧贴在身上,将她曼妙有致的丰盈身材勾勒无遗。
不堪1握的纤纤细腰下,是浑圆紧实的蜜桃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紧紧并着,饱满玉峰在湿漉漉的衣衫下,更是1览无余。
李克用看得呆住,只觉体内燃起了无法抑制的熊熊烈火。
就是那天,在洞穴深处的干草堆上,他们有了第1次云雨。
起初,他还很克制:“我已有妻,你若跟了我,恐怕只能做妾。倘若你不愿,我可以不碰你,你将来嫁个好人家做正妻。”
他父亲因平定庞勋之乱有功,被朝廷任命为振武军节度使,为了在受降城(振武军治所)立足,便为李克用娶了当地汉人豪强家的千金刘凤英为妻。
他遇到沈怀珠的时候,凤英还住在受降城。
然而沈怀珠听了这话,只是用尽全力搂紧他,水眸盈满1生无悔的痴情:“克用,我只要做你的女人,妻还是妾,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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