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益当道:“有事自然有下面的人来传话,着急什么。”孟珩是轻易不扎堆的,今天将人诓来可不容易,哪能就这么走了。
许青起懵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压住自己的小脾气:“缺酒吗?干嘛抢我的?”说完,转身对着斟酒的姑娘笑颜如花:“来,这位美人,咱们再来一杯啊!”
浪荡样子比王益当这个脂粉窝的常客还有样子,孟珩直接看不下去了,腾然起身,伸手一把将她揪起来拖着就往外面走去。
许青起有点醉但是没全醉,她也晓得自己不能再喝,再喝下去怕是要失态。虽然她没有过撒酒疯的经历,但也正因为没有,谁知道会不会呢?要真撒酒疯干点啥匪夷所思的事情来那事情就大发了,可就不是借着酒劲喊人家陈五一声哥那么简单了。
不得不说孟珩这一起身,深得她心啊!
走出老远了还能听见陈仓气急败坏的声音:“孟珩这个臭小子,永远都是个不合群的。”
王益当道:“或许是怕了你再挖墙角。”
“胡说,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是。三哥可以作证,你当年在雁门关的时候也这样诓骗过余钱那小子,只不过人家不吃你那套,没能成。”
陈仓矢口否认,气的拍桌子:“你少污蔑我,我可不是随
便谁都能让喊哥哥的。”
周泽漆嗯了一句:“你是,不过之前除了下面几个兄弟,没人敢。”
陈仓气结:“那是他们不识抬举,看看人家许青起,多上道,张口就喊上了。跟我做兄弟咋了?还能吃亏不成?有我罩着,只要不杀人放火,在北地横着走!”
王益当继续拆台:“问题是人家不喜欢,九弟的人自然有九弟自己罩着。五哥,你可长点心啊,先是余钱,这又朝许青起下手,你小心半夜三更小九来找你叙旧啊!”
“呵,我会怕?”
还是有点的,孟九那个人,别人不清楚,兄弟多年他还能不清楚,整人从来都不手软的。
孟修罗可不是叫着玩的。
孟珩一路拖着许青起下楼,寒风一吹,许青起那晕乎乎的头倒是稍微清醒了一点,但是也不多,能跟着孟珩的步子继续走就是了。
走走停停,孟珩也是难得的有耐心,竟然还能等她。
这要是叫陈仓他们看见了,怕是震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毕竟孟珩长这么大,耐心是他最吝啬的东西,除了许怀信这个义父,他从来不买任何人的账。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落脚的客栈,进了他们住的院子,孟珩皮不急待的就将身上那身衣裳脱了下来,丢给余钱:“拿去烧了。”他难得心情不错穿的鲜亮一点,全部让那几个给毁了。
余钱应了一声,抱着衣裳走了。
不就是毁件衣裳,这事情他又不是
没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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