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忱没想到傅之恒的脾气会这样倔强,他想要继续给药的时候,傅之恒突然就开口,声音微微颤抖着,似乎都还能感觉到他身体出现了异常。
“我只是想要感受一样她深爱的东西而已。”
闻言,江忱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觉得眼睛异常地有些酸涩。
这是何必呢。
整个包间里都是死寂一般,没有人说话的声音,就变得呼吸都变得异常的微弱,直到傅之恒剧烈地呕吐了起来,心脏一抽一缩地疼痛着,嘴角边上还沾染着鲜血。
可是傅之恒却连眉头都没有蹙一下,只是声音轻轻地开口,“原来阿璇喜欢吃这样甜甜的东西啊,以后我就陪着阿璇你一起吃。”
“等我。”
江忱别过头,不愿意多看。
夜色昏沉,不知道什么时候夜风忽然就变得异常地狂躁,汹涌地拍打着窗户,明明是喧闹无比的酒吧美景,可是在这个房间里却显得异常的孤寂。
傅之恒拿着酒瓶子想要灌进嘴巴里的时候,突然一道身影就冲了过来,伸出手就将他手中的酒瓶子抢了过去,怒吼着,“你干什么,你不是不能喝这些东西吗?你疯了吗?你不要命了吗?”
那酒瓶子因为没有拿稳,酒水就这样洒落在了衣服身上。
傅之恒眯着眼睛,眼眸里泛滥着沉沉的光芒,他突然就将酒瓶子抢了过来,用最快的速度倒在了嘴巴里。
砰的一声,下一秒酒瓶子
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猛烈的撞击声。
全场安静得有些可怕。
陆上沉气得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他和傅之恒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在傅之恒接手傅氏集团之后就很少出入这些地方,通常都是各种高级会所,参加各种商业会议,但是他从来都不会独自一个人出现在酒吧里。
就算是当年被傅老爷子强行地要求和宋璇结婚,他都没有这样。
现在的傅之恒完全就是他看不懂的模样。
他一度都以为傅之恒就是一块从北极里飘落下来的冰山,因为千万年的凝固,所以这块冰山很难以别融化,但是实则上并不是这样。
现在的傅之恒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心里面想着念着的都是宋璇,曾经高高在上的商业大佬此时此刻却为了爱情发疯发狂。
他气得咬牙开口,“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你要死也别死在酒吧里,你可别忘记这个酒吧可是我的产业。”
傅之恒身体僵硬着一动不动,昏暗的灯光落在他那张脸上,只能看见分明的下颚脸,阴影笼罩在他的脸上,完全看不清楚他此刻是什么情绪。
滴滴答答,所有人都沉默着。
陆上沉也很生气,从国外回来之后他的情绪就始终处于一种暴躁的状态下,最关键的是昨天晚上徐遇晚的生日,他出席宴会。
本来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生日宴会而已,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被下药了,等到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和徐
遇晚躺在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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