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程霏霏的失态，容琛停顿了一下，不过也只是顿了几秒。 正要继续说，程霏霏忽然幽幽地问：“只是妹妹吗？阿琛，你对我那么好，关心我，呵护我，只是把我当作妹妹？”

“对。”对于这一点，容琛毫不犹豫，“你跟我妹妹很相似，所以我把你当作是她来对待。”

说到这里，他俊美的脸庞露出几分歉意：“抱歉，霏霏，我不应该这样对你的，毕竟你和我妹妹是不一样的。”

“所以我今天我必须和你说清楚，我对你只有可怜和同情，没有其他情感。”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如果我的某些行为让你有所误会，那我再一次跟你道歉，以后我会注意分寸的。”

容琛每说一个字，程霏霏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整张脸都苍白得可怕，紧紧地咬着嘴唇。

这副明明很伤心，却又努力隐忍的模样，还真是楚楚可怜，叫人疼惜，舍不得伤害她半分。

夏如烟看在眼里，一脸淡定，像是在看一场好戏。

不过，她心里也有点不确定，毕竟程霏霏装得实在太可怜了，不知道容琛这个大混蛋会不会又心软。

“阿琛，我不信，我不信你只是把我当作妹妹……你特意跟我说这些话，是不是因为如烟呀？”

程霏霏一边抽泣，一边看向夏如烟，惨白的小脸又可怜又脆弱，仿佛夏如烟棒打鸳鸯一样。

夏如烟顿时觉得好笑，娇艳的脸庞露出一丝讥讽：

“容琛把你当作妹妹，可不是我能控制的。”

容琛也说：“霏霏，这跟如烟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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