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哥走了之后,我有一段时间都站在阳台看窗户外面。试着站在伟哥的角度看他想的是什么。
还有的就是齐生一的秘密成为我每天必想的事情,以前我还能跟伟哥说说怎么应付,可是伟哥离开之后,我便自己一个守着这个秘密。
即便是吴名,我都说“有这么一个人”,并没说明是我身边的哪一位人。如今,我忽然发现,没地方宣泄心里压抑的秘密,那滋味真的很难受。
齐悦来找过我几次,他似乎不懂伟哥为什么要走。也不懂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来找我纯粹是关心我的身体如何。
这件事之后,我对齐悦产生一种本能的排斥,或许他也发现我对他情绪的变化,齐悦有一段时间没来。
我也希望他暂时不要来,可是当他再回来的时候,便给我来带一件事。
齐悦说自己可能快死了。
当齐悦说出这话的时候,我一开始是怀疑的。但是我仔细看,发现齐悦身上似乎有种奇怪的气息,然后开天眼一看,发现齐悦身上的本命三昧真火暗淡很多。
我以前个李老板的老婆看过,这三昧真火暗淡到这个程度,便离死不远了。更有的就是齐悦脸色有种说不出是死色。
这种死色在死人身上能够看见,如今我在齐悦的身上也能看到,那边说明一件事,齐悦真的没说话,他快死了。
这一点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所有的事情或许只能从齐悦嘴里了解事情的经过才会明白。
我约齐悦去老地方,就是我们以前经常去的咖啡店。
我路过以前我们经常坐的那个位置,齐悦已经在位置上等我,他呆呆看着桌面上的咖啡,我在外面看着他,他也反应过来。
我坐在他的对面,齐悦在抬起头,对我笑道:“你要喝什么。”
“随便。喝水吧。”
我要了一杯水后,齐悦想想从哪里开始跟我说起,沉吟了一分多钟之后,齐悦说道:“前几天我去了一趟北京,在北京的一个老朋友那里,收了一张‘河图’。”
“河图?你为什么要收河图。”
“嗯?不能收河图吗?”
我不知道齐悦是什么目的,或者说坐在我对面的这个人不是齐悦,而是齐生一。红姐曾经提醒过我让我特别注意齐悦。
我听红姐的意思似乎是因为河图洛书之类的东西。这玩意在我这里有好几张,想到这里,我心想这玩意会不会就是齐生一给我弄过来的。
这很有可能,因为好几次我在处理事情的时候,这些东西便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的工作室。不管是从时间上,或者说是动机上,我都能在齐悦身上找到嫌疑。
我看着齐悦想得入神,半晌没说出一句话,这会齐悦在我的面前摆摆手,“你想什么呢。”
“没事……对了,你刚才说什么了。”
齐悦:“……”
齐悦接着说,话说他去了北京,在雍和宫那边有个朋友在哪里开了一个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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