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辉稳了稳心神,语无伦次道:“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
你爹回来了,他那把杀猪刀厉害得狠,肯定能剁吧了那人。”
白娇娇实在不懂方辉在说什么,“我告诉你和我爹的杀猪刀有什么关系?”
再说了,“谁说我被欺负了?”
方辉:“不是你自己刚刚说的吗?”
白娇娇瞪眼:“我没说!”
谢谨:“那你说有喜了?”
白娇娇:“没喜那他们恭喜我做什么?”
谢谨:“......。”
方辉:“......。”
1场对话,鸡同鸭讲,虚惊1大场。
谢谨擦了擦额头的汗,“老方,咱回家吧。”
方辉点头。
两人相携而去,留给白娇娇两个决绝的背影。
白娇娇:“……你们还没告诉我恭喜我什么呢!”
“自己想!”
两人挥1挥衣袖,不带走白娇娇。
白娇娇:“……。”
白娇娇是在晚上才见着便宜爹的。
彼时,她们1家子正在等从宫中与君同庆的白义回来。
白老太和严姨娘心情激动,频频往门口看。
恨不得把脖子伸到府门外。
反观几个小的倒是淡定。
白娇娇其实有点怕这个爹,白义对白娇娇好,要什么给什么,就怕他看出闺女的芯儿换了。
白原吧,除了书对其他都不怎么感兴趣。
这其他里包括了白义,此刻正捧着本书摇头晃脑背着。
至于白桑,在白义的漠视下,他对白义是有1种天然的抵触和敌意,此刻阴沉着脸坐在那里不知道想什么。
而刚回来没几天的语儿,白娇娇瞅她1眼,好像也没有很期待。
等到月上中天,1屋子人都忍不住打起了哈欠,白义这才回来。
未见其人,先闻其身。
那震耳发馈的笑声仿佛近在耳边炸响,将屋子里昏昏欲睡的人吓得心都漏跳了两拍。
白老太拍了拍胸口,赶忙跑了出去,“阿义~~~阿义啊~~~”
“娘~~~嗝~~~”
白娇娇:“……。”
白老太跑了出去,严姨娘也跟着出去。
白娇娇想了几秒钟,牵着白语儿也出去了,白原拿着书跟在后头,白桑则不以为然地半靠在白原身上。
白老太白义母子正抱头痛哭,白老太那哭声抑扬顿挫高低起伏悠扬婉转,极具乡里色彩诉说着思亲之情。
严姨娘就站在母子2人不远处默默地垂泪,不时用帕子擦擦脸。
白娇娇在外面等了1盏茶,白老太的哭声仍然抑扬顿挫。
又等了1盏茶的功夫,白老太的声音终于变得轻缓起来。
白娇娇表示她不想再站了。
“祖母,爹,西北离京城路途遥远,爹长途跋涉不如先回屋再叙情。”
清灵的声音响起,母子2人这才分开。
白义抹了把泪,扶着自家老娘过来,“娇娇,爹回来了。”
1句简简单单的话,竟让白娇娇鼻尖1酸。
白娇娇深吸口气,她听见自己低低唤了声:“爹。”
“哎~~”白义咧着张大嘴,伸出大掌将白娇娇齐整的头发揉成1个鸡窝头,“我闺女又长高了。”
话落又打了个酒嗝,酒气扑面而来。
白娇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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