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国家有1点好的就是没有太大的阶级差距,按她所学过的历史,士农工商,商人应该是最下层的存在。
但是在这里,几乎都是平等的,当然皇亲国戚和当官的不1样。
举个例子,就拿村里唯11个秀才老爷江随说起,他有功名在身,但是如果他没有官职,那其实他也是个普通老百姓,跟她们并没有什么区别。
只不过大家对于突破阶级这种事向来都是比较积极的,所以读书还是唯1的途径,在不少人看来,能考得了功名就已经算是成功了。
扯远了,何光月把脑子里乱78糟的东西给抛到脑后。
她们还是到晚了些,县城里人已经开始多了起来,简朴的大街上人来人往,她也就看了其他地方两眼,就差点被人群冲散了,还好方婶子及时拉住她的手。
“抓紧了,这儿略卖可不少,跟丢了我可找不着你。”
“略卖是什么?”还是第1次听说这个词。
“就是专门那些走丢的人,好些的能卖到大户人家,好歹吃穿不愁,坏些的...”
剩下的话方婶子没说,她也知道是什么意思,被人贩子拐了能有什么好下场?
虽然自觉自己的大力不大可能会被人拐走,但是看方婶子如临大敌的样子,她还是安分些吧。
穿过两条街,何光月被带到1处离闹市有些距离的药铺。
还没走近,就已经闻到了中药特殊的气味,直到走到药铺门口。
药铺还不小,敞开的双铺面,左边大堂整齐的摆放着桌椅板凳,有人在那儿问诊把脉,右边却是另1番景象。
除了整面墙的药柜最整齐之外,其他的地方可以说用忙乱形容。
不少伙计在那儿切药、捣药、装药,后边1大空地还架起了炉子,1个个药罐在火上煲着,升起的蒸汽将药味送到各个角落。
“杨掌柜,忙着呢?”没管她4处打量的举动,方婶子轻车熟路的带着她找到1个中年男人。
“是你啊,来送药?”那个杨掌柜回过头看到方婶子,并不是很热略的回了1句。
“是啊,您看现在称还是要等1会儿?”
杨掌柜没回她,而是抬头看向何光月,“这是?”
“哦,这是我侄女儿,家里就她1个人了,我带带她。”
听到她这话,杨掌柜没再问什么了,随意看了1眼她们俩带来的艾草,然后转头看了1圈,找到自己要找的人,吆喝了1声,“春生!”
“诶!”很快1个年轻的小伙子跑过来,“掌柜的找我?”
“来送药的,野艾,上品。”
那个叫春生的1听就知道是要他带去称药了,对着方婶子笑得很亲切的引导她到专门称药的地方去。
本来不是很喜欢杨掌柜的何光月,尽管不知道怎么看药的品质,也知道她们摘的艾草肯定达不到上品,结果人家就轻描淡写的按上品的给她们算。
等称完药拿到钱,出了药铺几米远,她才问了方婶子。
“你别看这杨掌柜眼高于顶的样子,其实他人是不错的,这送野艾的活计还是他指点的呢,不仅如此,还每回都给我们按最好的价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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