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们的,你有发言权,自己看着办,”何大海说完后,就挂掉电话。
其实,李深是何大海一个手下的托请,何大海对李深并不熟悉,之所以打电话给袁琳,无非是考验袁琳听不听自己的话,听不听自己的招呼。而袁琳的表现,让何大海很失望,或者说,何大海本来对李深就不熟悉,他只是想通过打一招呼,试探袁琳是否对自己言听计从。
两天后,何大海看到袁琳进了包铭办公室,并且,听秘书说,袁琳从包铭办公室出来后,就直接离开。
“半路夫妻靠不住。”何大海听了秘书的汇报后,心里怒火中烧。
玉虽好看,但如果不是自己的,何大海也不打算让它完好下去,必须要摔碎它。何大海当即让秘书将杨晋和袁琳在小树林里相拥的照片寄往省纪律部门。待秘书拿着相片离开之后,何大海拿起电话,给远在省城的孙副.书记打了电话,请求孙副.书记给省纪律部门打招呼。
晚上,何大海与贾琼约会。
原来,贾琼出.轨的对象是何大海,这也是李磊当时作为组织部长和常务副县长之后,甘愿自降身份与杨晋谈交易的原因。只是,那一晚在家里约会被杨晋察觉后,两人自此小心翼翼。
而现在,贾琼已经离婚几个月,并且,何大海自持手里有杨晋和袁琳苟.合的证据,这段时间又频繁起来。父亲前段时间住院,贾琼很晚去病房看望,就是因为和何大海约会的原因。
“人家想调到市里来嘛,每次来市里都要一小时,累死了。”两人“风卷残云”之后,贾琼撒娇说。
“好,想调哪个单位?还是财政局吗?”调动就是一句话的事,何大海想都不想,马上就答应。
“嗯,就财政局吧,做生不如生熟,不过,这次我要升职。”贾琼说完,就撅起身子,背朝着何大海,卖力地抚起其的下面。
贾琼下面的“两瓣”非常诱人,这也是上次何大海的侄子何鹏程在酒楼从后面看到后,情不自禁地就想抚摸的原因。不过,何大海已经将近五十,身子已过威猛时期,并且一次过后,药力已过,有心无力,他只好拉过贾琼躺下,说:“我们聊会话。”
贾琼依言并排躺下。
何大海聊着聊着,就聊到胡海权向自己举报杨晋和袁琳这件事上来。
何大海显然对袁琳还在气头上,愤愤着说:“真是自以为是,以为抱上包铭的大腿就行了,我要让他们知道,在镜州,和我何大海作对没有好下场!”
“这件事就算了吧,不和他们一般见识。”贾琼劝说。
何大海不解着问:“你不是一直恨杨晋吗?我让他身败名裂,给你报仇,这不好吗?”
“袁琳的事我不管,但杨晋,我和他怎么说都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况且,他一直对我父母不错,能不能放过他?”
“不可能。”何大海摇头说:“你真傻,用脑子想想,袁琳不可能一人出.轨吧?只能说杨晋运气太差,撞在这上面。不过,就算没有袁琳的事,我也不能放过他,且不说李磊因为他被双开,单说他两次殴打我侄子,就不能放过他。”
“你那侄子就是一个大混.蛋!活该被揍。”何大海不提侄子何鹏程还好,一提何鹏程,贾琼气不打一处来,当初在酒楼走廊上摸自己下面“两瓣”,猥亵自己,是杨晋为了保护自己而才出手揍了他。
“你是咋啦?我不是骂过他了吗?你怎么突然疯了?”何大海眉头紧拧,生起气来。
“我是疯了,但我警告你,如果你胆动杨晋,你动动试试,我不把我们之间的事说出来,我就不姓贾,我跟你姓。”贾琼突然坐起来,拿起衣裳就穿。
“莫名其妙!神经病,无端端的神经病。”一直深受他人尊敬的何大海怎能忍受得住贾琼说变脸就变脸,指着贾琼说,“你走,你可以走,只要你踏出这间房间,你看我今后还理不理你。”
“你威胁我没有用,我告诉你,离婚后,我一直对杨晋心有愧疚,是我对不起他。我告诉你,只要你胆敢动杨晋,我一定将我们之间的事说出去,不信你试试。”贾琼说完,就穿好衣裳,拉开房门离开。
何大海口瞪目呆。
何大海阅女无数,有些女人别看她平时好哄,但狠起来时,比男人更心狠手辣。何大海还真不敢尝试动杨晋,不过,下午已经让秘书寄出举报信,他只好想办法拦截,所以,气归气,他当即打电话让秘书马上去邮局拦截。
贾琼当晚从市里回来县城的路后,发信息给杨晋,让杨晋提防胡海权。
杨晋收到贾琼的信息后,有些不明就里,不过,他确实暗中留意起胡海权来。
相对于杨晋的不明就里,袁琳可是一直提心吊胆,不过,一段赶时间过去后,依然风平浪静,并且何大海也不再找自己,袁琳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慢慢地安稳下来。
一周之后,孙副.书记打来电话,说省纪律部门没有收到信件。
“是这样。”何大海不得已,只好说出实情。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胡闹!”孙副书记气得撂下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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