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否我问地太过突然，她回过头，神色疑惑，摇摇头。而旁边一直没有做声的飞廉听得这话，耷拉的脑袋瞬间抬起来看着我。

难道我真的出现幻觉了！我脸上有些讪讪地微微笑道：“只是随便问问！”

本来就有离开的打算，如今金陵城出现这事，心里担心着扶疏在金陵城的情况，我就更加呆不住了。简单早饭过后，不顾飞廉反对，将马车换成一匹精壮的枣儿马。想着与其忐忑地坐在马车里，还不如纵马前行，这样还能快些到达金陵。

夭夭没有同行，她说自己还有一些事要办，萍水相逢，我也不好勉强。离开的时候，她站在窗口微笑着朝我挥手，这是几天下来第一次见她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个笑容有些凄凉，让人心里有些许的难受。

出了北门，穿过一片石林，地势变得开阔好走。我将手中的鞭子用力一挥，身下的枣儿马飞奔起来。扯紧的秋风有些眯眼，两耳边阵阵“呼呼”啸声。飞廉身体已经没有大碍，虽然甚是不满意我的一意孤行，但仍一直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跟着。

太久没有骑过马，都快忘记这种驰风而行的畅感觉了快。小采若是在身边，无论如何是不会同意我这样骑马的。在她心里我像个易碎的瓷器，而且是陈旧不堪那种，终究是不该这般颠簸的。

到达金陵的时候，天色尚早。

一路上我反复估量过金陵城如今可能出现的状况，自认为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心理预设，可是当我站在城门口的时候，才意识到，这里远比我想象中的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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