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起疑绿烟的变化,顾南隽工作再忙,也还是召心理医生私下问询,结论是绿烟属于缺乏安全感的表现,或者放下时间多陪她,或者生个孩子吸引她的注意力。这两件事都是长久之计,一时半会儿实现不了,只好暂按不表。
四海的谈判终于到了明日即可签订合同的大日子。这晚,顾南隽独自在家中书房,翻阅全部文件,再把最后一道关,确保万无一失。
正看得入神,只听有人在门口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南隽。”他下意识地抬头望去,绿烟正穿着睡衣站在书房门口。她的神情是从未有过的楚楚可怜,以往的叶绿烟是强悍的、刚烈的、任性的、刁蛮的,可是这一刻的叶绿烟,秀发随意散落在肩头,圆润的脸庞似乎清减了一些,灵动的眼眸有些黯淡,长睫毛忽闪忽闪,一排小贝齿轻咬着水润的双唇,欲言又止,双手垂下来,互相握在一起,无意识地彼此搅动着,透露出瑟瑟的不安和无助。她此时就象一个被追捕的受惊小兔子,似乎亟待有人来保护。
顾南隽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深深地触动了一下,他温柔地说道:“过来,我的宝贝。”绿烟缓缓地走到他身边,在他的眼神示意下,轻轻斜坐到他腿上,勾住他的脖子,然后,一动不动,一声儿不言语。
顾南隽轻言细语道:“小东西,最近我太忙,冷落你了,你是不是不高兴了?”绿烟也不作声,只是拼命地摇头。顾南隽轻轻在她嫩滑的脸庞上一吻,缓缓说道:“等明天我签完合同,会好好陪你。”
绿烟温顺地点点头,唇边浮起的一丝笑容,不知恁的,看上去竟有些凄楚。接着,她贴到顾南隽耳边,吹气如兰地说道:“南隽,我真想陪你一辈子,永远和你在一起。”
顾南隽轻轻一笑,抚着她的脸庞,说道:“傻女人!我们本来就会永远在一起,你当然能陪我一辈子,我也会陪你一辈子,以后不要说这种傻话了。”绿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象个小绵羊般往他怀里又钻了钻,忽然声音婉转清柔地说道:“老公,我想……”说了四个字,声音却渐渐低下去,低到无声。
顾南隽的唇边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低声道:“小东西,几天没给你,就饿坏了,想要了?”绿烟的脸紧贴着他的俊脸,眼睫毛的每一眨动,就在在他脸上每一触动,十分麻痒。听到他的话,她的纷嫩面庞顿时两团红晕,十分可爱,看得顾南隽心头悄动。
不过,理智压下他的情动。他轻轻摇头,遗憾地说道:“宝贝,我今晚还不能陪你,明天,明天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他正说着,突然“啊”地大叫一声,重重地喘了口气。
原来绿烟的一只柔软小手,忽然就从他的坚实胸前滑到了腰腹以下,触到了那个微微充盈的命脉处,五指陡然伸开,抓了个满怀,笨拙地揉揉捏捏起来。结婚以来,这是她头一回如此主动热情,直中命门地you惑自己。
原本对她的身躯毫无抵抗能力,此时又挑战他的脆弱底线,顾南隽哪里还忍耐得住,早就焚心似火,全身灼热。她一拨拨地刺激,他就一阵阵地申银,那只柔荑就如同遥控器一般,完全控制着他的身体和大脑反应。
终于,他咬紧牙关,抱着她站起来,恨恨地说道:“好吧,看我怎么折磨你,让你好好给我求饶!”绿烟也不言语,只是如同一根藤蔓般紧紧缠住他,轻启双唇,伸出湿软的丁香小舌,仿佛撒娇的小**物般,在他俊朗的脸庞上细细地舔舐着,每一寸,每一点,顾南隽只觉全身的温度越来越高,呼吸越来越沉重急促,命脉处越来越斗志昂扬。
绿烟舔到他的嘴唇处,忽然迟疑了一下,仿佛在考虑要不要进去,然后,只在两片唇瓣上舔来舔去,将她的香软甘甜去触动他。顾南隽正要回应,她却轻轻笑了一声,低低吟道:“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可以改作,应怜香she印双唇,小扣唇瓣久不开。**满口关不住,一……”
还未吟完,只听她一声惊呼,原来顾南隽早已按捺不住,张嘴堵住她的所有发音。跟着,滚烫的舌头横冲直撞进来,犹如饥饿者忽闻人间至美味一样,贪婪地攫取她的柔美气息,不放过她嘴中的每一个角落。他的唇瓣含住她的香she,疯狂地吸吮着,辗转着,似乎仍嫌不够,用力将她的温软舌头卷入自己口中,恣肆地旋动,几乎要将她连舌带人吞进腹中。
绿烟被他吻得天旋地转,唇舌麻肿,全身软得似乎被抽去骨骼和力气,只余一丝意识和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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