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跪在地上,“老奴见过丞相,五小姐!”
赫连芸看了一眼地上的老妇人,又看着赫连桦说道:“父亲,这便是女儿当年的乳娘,陈妈妈!”,又对着陈妈妈说道:“陈妈妈,你将当年的事情说一遍!”
陈妈妈磕了一个头之后,起身含泪说道:“丞相,四姨娘冤枉啊!当年四姨娘并未与人偷情,都是有人故意陷害的啊!当年四姨娘收到了一份书信,所以才前往被抓着与人通奸的小屋,而当时是老奴陪着四姨娘去了,只是在途中却是被大夫人手下的春桃临时给唤走了,后来便是传出来那样的事情!”
大夫人一拍椅子的扶手,起身指着陈妈妈骂道:“好你个刁奴,知晓春桃此刻不在我身边,方才冤枉本夫人,到底适合居心!丞相,这个刁奴当年有偷窃之事被妾身拿住,妾身曾处罚与她,所以对妾身怀恨在心,请丞相为妾身做主!”
赫连桦的面色依旧淡淡,他没有看大夫人一眼,而是看着赫连芸道:“芸儿,你继续说!”
赫连芸点头,从怀中拿出了两张纸递给了赫连桦,道:“这是当年娘亲的两个贴身伺候的奴婢陈氏与惠娘临死之前的亲笔书,信中写道她们是如何收到了大夫人的指使诬陷娘亲的!”
赫连桦的眸色越来越黑,表情越发的冷凝。
大夫人恶狠狠的盯着赫连芸,道:“陈氏与惠娘有怎会在临死之前写下这书信?莫非她们的死于你有关?”
赫连芸轻轻一笑,道:“陈氏与惠娘乃是自杀而死,这可是大家亲眼所见啊!”
淡淡瞥了一眼大夫人,赫连芸又拍了拍手,不多时便是见到了一个满脸胡子,脸上有一道斜长的伤疤的汉子被带了上来。
大夫人的脸色一白,怎么可能,不是传来消息说这人已经被灭口了么?
赫连芸围着汉子转了一圈,淡淡的说道:“大夫人脸色怎么那么差?大夫人可还记得此人?”
大夫人一甩袖子坐下,“我怎么认识此人?”
赫连芸道:“可是芸儿却是对此人印象很是深刻,想当年我娘亲的性命葬送于此人手中,若非娘亲拼死相救,芸儿也成了此人的刀下亡魂了呢!”
汉字闻言立即便是磕头认错,“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当年也是受人指使,并不是想要伤害夫人与小姐的性命的,大人饶命啊!”
“受何人指使?”赫连芸俯身在他耳畔阴冷的说道。
汉子打了一个寒颤,说道:“当年来了一位夫人,送给小人许多的金银珠宝,要小人去劫一个人!”
赫连芸指着大夫人问道:“可是这位夫人?”
汉子道:“那位夫人蒙着面纱,小人不知道!只是夫人身边的丫环倒是很是漂亮,出了第一次见了那位夫人之外,之后都是同那个丫环接触的!可是小人后来也受到了惩罚,事后,小人非但没有收到说好的剩余的财宝而是被追杀,寨子没了,兄弟们也死了,万般无奈之下,小人方才隐姓埋名,逃过一劫的!”
“如是那位丫环来了,你可认得出来?”
“认得出来!”
赫连芸直起身子,看了莺歌一眼,莺歌又出去,不多时便是见着莺歌与燕语一起进来,她们身后跟着一个女子,正是春桃。
燕语几步上前,对着赫连桦与赫连芸福了福身,道:“小姐猜的果然没错,春桃在家果然被追杀,若非奴婢去的及时,春桃便是已经遭了不幸了!”
只见春桃跪下,“见过丞相!”,她抬眸怨恨的看着大夫人,“夫人好狠的心肠!”
赫连芸看着汉子问道:“可是这个丫环?”
汉子点头道:“就是她!”
赫连芸又看着春桃道:“你可认识这人?”
春桃点了点头,道:“虽然此人面貌改变较大,但是奴婢还是认得他就是当年劫杀四姨娘的山贼,乃是奴婢奉了大夫人的命令,前去相请的!”,她顿了顿又道:“自从惠娘投井自尽之后,奴婢便是隐约的感到了事情不妙,奴婢深知大夫人心狠手辣,是不会看在多年的主仆的情分上面,放过奴婢的!所以奴婢早早的便是想着离开长安与父母共享天伦,但是却没有想到还是逃不出大夫人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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