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萧逸按了按厉南阳的手,他微微一笑,抬眸看向赫连芸,眸子里面仍带着几丝疑虑,“数年前,我曾有幸到肃北一游,老侯爷与士兵同食同宿,连居家都是简朴异常,实在是叫人佩服。不知道肃北军军营前的那个柳树是不是还在?”
赫连芸蹙眉想了想,摇了摇扇子笑道:“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营口的应该是一个老槐树!那颗老槐树虽然经历了说百年的风雨,但是如今却是越发的枝繁叶茂了!”
沈萧逸笑了笑,道:“是我记错了!”,他又似感概道:“老侯爷与家父乃是莫逆之交,两人一直有书信往来,我记得在南疆的时候,老侯爷在与家父的信中写道,他年岁渐大,陈年的伤病时常的发作,不知道老侯爷现在的左腿有没有好一些?”
赫连芸淡然一笑,道:“多谢沈公子关心,家父左腿没有什么问题,是右腿在与叶赫族大战的时候受了一箭,所以到现在每每风雨之时,便是发作的厉害!不过,最近情况有些好转,这还要多谢沈将军将南疆的莫老先生介绍给家父,以蛊引血,家父腿脚的风湿已经很久都没有发作了!”
沈萧逸的眼睛亮了亮,他看了赫连芸一眼,问道:“不知道小侯爷找我们二人何事?”
赫连芸一收扇子,在空中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眸色微转,扬眉笑道:“有笔生意,不知道二位有没有兴趣?”
繁华的街道上面,一辆软轿不急不缓的稳稳的走着。轿子里面,赫连芸一只手撑着额头,微微眯着眼眸深思。
沈萧逸比她想象中要难对付一些,不过还好那个厉南阳是个极好骗的人,而且看二人的关系,厉南阳似乎一切都听从沈萧逸的,若是将沈萧逸从厉南阳身边调开的话,那么厉南阳不就可以人自己搓圆柔扁了么?想了想,赫连芸从袖子里面拿出了一块玉佩,玉佩是的成色极好,浑身通透,泛着淡淡的光泽,上面雕刻着蔷薇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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