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上官梓宣一般都是早出晚归,虽说往日也会抽出时间与太后炼药,但是却未像最近几日这般,也可以瞧出,上官梓宣也有些故意躲着上官梓桑。
每晚上官梓桑都要等着上官梓宣回来之后方才放心的睡去,看得出他眼里的担忧与心疼,以及被上官梓宣忽视的伤感。夜晚柔和的月光洒在少年的身上,朦胧间少年的眉眼越发的不真实。
白日里两人就是相见,上官梓桑也绝都是嬉笑过去,无不过问梓宣的生活,一人带着歉意的讨好,一人有意无意的回避,仿佛有一条无法泅渡的鸿沟隔在两人之间,有一方禁地,谁都不敢踏足。
赫连芸心想真是一对奇怪的兄弟。
两人相处的模式虽然奇怪,但是各自的关心却是真心诚意的。想及此,赫连芸不觉皱了皱眉,兄弟手足的感情,以这一世在赫连家而言,对于这几个兄弟,虽说这具身体里面有些许的记忆,但是却总是淡的可怜。而对于她而言,这些与她留着同样血液的人,就只有利用了,那单薄的亲情与他们又是什么呢。
正襟看着眼前面目俊美的男子,阳光从窗子里面探入,打在他白色的锦服上,上面银线绣着的纹路上面,闪着光亮。端着白瓷蓝釉茶杯的手指修上均匀,含着微笑的脸爽朗清举。
“他们想告御状,想要讨一个公道,可是也有人拼命的想往下压,这便是如同水与火,如何得以共存?”赫连曜语气清淡,含笑说道。
“你希望事情闹得越大越好?”赫连芸收回神思,端起茶杯饮了一口热茶。
“水可以熄灭火,若是水变成了油,只会使得这火越烧越旺罢了,我们要做的就是如何将这水变成油,让他们引火烧身!”赫连曜淡淡的说道,说话的时候,他的目光瞥向窗外,初夏的明媚的阳光格外的晃人眼,目之所及,似乎都拢上了一沉淡淡的光圈。
目光转向面前的女子,她有着浓丽的眉眼,眸色很深,如同自己作画的时的稠墨一般,赫连曜愣了一下,从她回来开始就感觉这个女子与以前自己所认识的不同了,虽然对于以前的她的记忆亦是淡的可怜,多数都是她被父亲宠溺的时的妒忌。可是如今的她淡漠,冷冽,眸子里面常常有着连自己的都看不懂的情愫,着实与记忆里面那个娇滴滴的女娇娃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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