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悦金放完钱以后说道“金爷我这辈子吃的盐你吃的米多,过的桥你走的路多,什么地方安全我你清楚,床底下不安全,可是床底下的夜壶安全呀,我不信谁可以忍着恶心伸手进去抓银子。”
我怪道“那这样的话,你拿银子怎么办呀?你不怕恶心?”
刘悦金咧嘴笑道“多新鲜,自己身体里面尿出来的恶心什么呀,再说了我这把年纪了不在乎这些。”说完了双手还在自己的衣服擦了几下。
理查德泰森听了以后立马蹦起来想要擦掉身的药,刘悦金立笑着说道“放心,药以前我洗过手了,干净的。”
我急忙按住理查德,这一身的药十几两银子呢,可不能让他这么擦掉,我擦掉的可是白的银子。
这样,我和理查德住刘悦金这里养伤,别说这金爷的药还真管用,两天时间身的伤好了。
刘悦金和平时一样每天溜去北极阁算命,我每天算着朱由检的人什么时候来,理查德天天躺在床装死。
我成天闲来无事爱和葛大爷聊天,葛大爷年轻的时候也是轻狂过,做过不少错事,具体的他也没说,后来年纪大了,想着安稳下来,于是找了个老伴,再后来又收养了个养女在这葛家庄住下了。一来二去的过了十多个年头。
慢慢的过了些日子,和葛大爷家养女,婉儿熟悉了,婉儿有着农家女质朴的一面,白白净净的脸蛋儿永远挂着微笑,一张瓜子脸配一对小酒窝后显得那么清新脱俗,个子不算高,但是体型匀称,我天天跟在她屁股后面闲逛,也算的悠闲,至于魏家大小姐,我可不指望了,如果没有那些坑爹的任务在身,这样过一辈子也没什么不好的,不过想起陈瞎子说的话,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吧,万一出个事儿,后果非常严重。
鉴于我和婉儿聊得非常火热,我把我的事情都告诉了婉儿,反正听得婉儿是一愣一愣的。
和婉儿聊累了我一个人呆呆的想以前刘悦金说过玉佩发光说明它遇到了相同性质的碎片才会发光,直接说明了陈瞎子给我的情报是对的,山东地区有一块碎片,而且在我住在何府的时候出现过,玉佩发光了然后熄掉说明碎片在某人身,靠近到玉佩的一定区域玉佩自然发亮,离开了后亮光消失了,也是说当天何府来的客人里面有人身带着碎片。
想通了这些事情以后我淡定了,第一块算了有着落了,想着以后怎么才能搞到手,这些都不急,而且急也急不来。
“想什么呢?看你成天心不在焉的。”婉儿在我旁边问道
我也不知道跟她说什么,我说我在想做状元的事情你说她信么?于是我和她说道“我在想世界怎么会有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
婉儿估计是家里管得严,从小没怎么和男孩子接触,红着脸说“讨厌,不理你了。”说完跑一边去了。
我得明白,目前跟她聊聊行了,千万别有个什么,毕竟我是要回去的人。
没一会儿她又跑回来问“你老老实实说,不许糊弄我,我漂亮在什么地方。”
我很想告诉她,你胸大,屁股翘,但是估计一说出来她得抽我,所以还是老老实实说“你的漂亮是从内而外的,内心美才是真的美…”
没等我说完,听见刘悦金疯狗一样的跑回来了,一边儿跑一边儿还大声叫道“不好了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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