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长安没有那么多的同情心,今天也累了,想赶紧休息,所以没工夫和她虚与委蛇,“这话你去我爸枕边吹风行了,和我说能有什么用?难道我还能乖乖站这里让你女儿打回来么?周女士你几十岁的人了,别太天真。”
她莫长安在商场摸爬滚打这么几年,从来不怕当恶人,是要让别人记住你他更恶,这样才不会被人蹬鼻子脸。
说完,莫长安叫了保姆来,保姆张妈是在这家里做了很多年的了,自然也是原本心里对周怡春母女这对不速之客不对付得很。
听着正牌小姐让她来把莫静安的东西从房间收拾出去,自然是马开始行动,动作利索得不得了,半个小时没到把莫静安的东西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并扔到客房去了。
莫静安一肚子的火,周怡春一直在客厅里劝着她。
“你急什么?有什么好难过的,她快嫁人了,她嫁人住出去了,这房子还不是你想住哪间住哪间?只是你现在先别招惹她,听妈妈的话,刚才你不该去招惹她,挨了这一巴掌……还疼吗?”周怡春手拿着冰块敷在女儿的脸,一阵心疼,“你爸今天是去沈家谈她和沈伯言的婚事的。你先忍忍吧,她快嫁人了,快了。”
话虽这么说,但是周怡春很疑惑莫江源怎么还不回来,她憋了一肚子的委屈等着诉苦呢。
这一点莫长安也觉得怪,莫江源怎么还不回来?再不回来她可要睡觉了。
原本想着,莫江源回来之后,周怡春免不了一顿哭诉,莫江源免不了要来和自己说两句,所以也一直打着精神等着他赶紧回来了赶紧说完好睡觉。
只是这都已经过去这么一阵儿了,莫江源和她一起从沈家出来的,怎么还没回来呢?
想着想着有些眼皮打架,索性倒在床先睡了过去。
而另一头莫江源则是坐在清幽的日式居酒屋里,他旁边坐着的男人一身轻便的装束,有着英气逼人的侧脸,眉眼都没有什么笑意。
莫江源不明白他究竟想对自己说什么,从沈宅开车回家的途接到了沈伯言的电话,说找他出来坐一坐,然后在这居酒屋碰了头。
只是从碰面到现在,除了打了个招呼之外,沈伯言一句话也没有和他说。
小壶温热的清酒倒是已经喝下去两盅了。
“你有什么话说吧。”莫江源眉头皱起,心里有些许不悦,他一个长辈这么坐在这里等着沈伯言说话,的确是有些掉价,更何况,沈伯言对于这桩婚事的态度,更是让他觉得长安有些委屈了。索性先开了口。
沈伯言眉头轻轻皱着,垂眸看了一眼杯盏的酒水,仰头饮尽之后,眼神明明灭灭的有着欲言又止的斟酌,又停顿了片刻,这才说道,“管好你的女人,不要来招惹我的女人,她嫁给我沈伯言,是沈家的人了。不是谁想能欺负能欺负的。她会对周怡春有着心软,但我沈伯言不会。更何况,这周怡春,我还有一笔账没找她算的。”
言下之意很简单,我不去寻她的麻烦,你警醒着点看好你的女人别来触我的霉头。
只是莫江源不明白周怡春究竟是哪里得罪了沈伯言,竟是让这个高高在的沈氏少爷说出‘有一笔账没找她算’这种话来。
连莫长安都不会算到沈伯言会单独找莫江源说这种话,其实,沈伯言自己也懊恼得很,明明,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管他屁事的,可是想着在乔宇百货时,周怡春和莫静安母女俩那嘴脸,忍不住心里头有些觉得莫长安……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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