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环花没来?
靳妙琴受伤,环花只能在靳妙琴房间照顾靳妙琴了。
今天风和日丽,气候温和,不如前几日那般炎热,热的咄咄逼人,让人浑身黏糊。百姓们在街道两旁等候,挤得满满的,人人都在期盼这少年将军的归来。
靳墨言自五岁起,便跟着花祈药的义兄——严隐琦一起征战沙场,九岁正式上战场,十岁起每战每胜,更绝的是这次,敌人还没进攻,一听靳墨言的名字,便命军队撤离了,令奕国的百姓津津乐道,说书的将此事编为八回,讲了几周。大将军现在已将他的职位交给了靳墨言,靳墨言现在已是大将军了。
靳墨言是靳清言的双胞胎哥哥,她怎会不高兴?
到了巳时,军队威风的进了城,两名小兵挥着旗,三名小兵吹着喇叭……一时,京城中尽是弥漫着唢呐铜鼓的声音。
坐在马上的靳墨言器宇轩昂、英姿飒飒,皮肤呈小麦色,眼眸深邃,薄唇嫣红,是标准的美男子。
看见百姓们,不由得勾唇一笑,顿时惹得少女们向他扔荷包、香囊。
到了岭阳侯府,靳墨言便翻身下马,对后面的副将说:“你告诉皇上,说我思念母亲与妹妹,等到晚宴时再去宫里。”
副将点头,领着军队进宫了。
花祈药和靳清言迎上来,给他拿下沉重的头盔,笑吟吟的向他嘘寒问暖。
靳墨言也不耐其烦的一一应着,完全不看靳子靡与白玉莲。
两人的脸色便有些难看,但碍于靳墨言的职位,不得不耐心等在一旁。
等了许久,靳墨言才停止与花祈药两人的对话,惊讶的望着白玉莲与靳子靡。
“父亲,白姨娘,你们怎么也不喊我一声,我净和母亲妹妹谈话,倒忘了父亲与白姨娘,孩儿真是不孝。”
听了这两句话,靳子靡的脸色稍稍好看一些,“无碍,毕竟你一年才回来一次,自然想你母亲和你妹……”
靳子靡的话还没说完,白玉莲就插了进来,“大少爷,百善孝为先,你虽想念母亲与妹妹,但是不能忘了老爷这一家之主,让外头的人看了,还以为大少爷与老爷不和呢!”
靳墨言听了这话,反倒笑了,“白姨娘,我听说府中是你掌权啊?”
白玉莲心虚,轻回一声,“是的,大少爷。”
“那白姨娘怎么连礼数也不知?蓝凌有律,妾侍见到嫡夫人与嫡出子女是要行礼的,那白姨娘你为何不行礼啊?”
“父亲,依女儿所见,白姨娘也是掌权太久了,自己反倒忘了规矩。”
“好了,墨言,清言,白姨娘事多,难免会忘,抄上个几遍就好了。”
“是,娘说的是。”
白玉莲看着三人,肺都快要气炸了。
贱人生的儿子果然是贱,一回来就想害她,还有这母女俩,一唱一和,这样可不是个办法。
想着,便扑通一声跪在靳子靡面前。
“老爷,是妾身的错,妾身本就不该掌权,哪个大户人家是姨娘掌权?掌权的应该是姐姐,是妾身不好,请老爷责罚。”
说完,往自己脸上招呼耳光。
靳子靡看得心疼,连忙扶起她,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莲儿切莫自责,你那么多年来一直把府中内务打理得井井有条,这贱妇却闲散自在,等一会我就让人将她带入佛堂幽禁半月。”
白玉莲更是楚楚可怜的流着泪,依偎在靳子靡胸前,哭的梨花带雨,好不恶心。
靳墨言见状,气愤难平。
自己的娘和妹妹穿的如此破烂,她如此光鲜亮丽,反倒成他们有错了?
刚想上前骂两句,靳清言拦住他,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可意气用事。
“父亲,您如此我也无可奈何,但是,”靳清言的语气突然凌厉起来,“你要是敢幽禁我娘,我也保不准我会不会一下子没了分寸,弄死了您的爱妾。”
说完,打了靳子靡一个耳光,“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
靳子靡深知自己现在理亏,只能忍下了这巴掌,抱着白玉莲铁青着脸回了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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