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这可是女儿从一位高人手中好不容易要过来的,您可得细心保存。”
靳清言站起身,心想:哼哼哼,这天下归给你就是做做样子的,战国时期的文字靳子靡一个都不识,还肖想看懂,不可能!
寿宴还在举行,靳清言却早早回了院子。
“祁妈妈,将下人都叫过来,我要训话。”
“知道了,小姐。”
祁妈妈是花祈药的陪嫁,精通毒术医术,饱读诗书,武功高强,为人隐忍严肃,对花祈药十分忠心。
来的下人只有两个负责洒扫的丫鬟,可见她这个小姐当的实在是窝囊啊。
靳清言坐在凳子上,不恼不怒,把玩着手中茶杯,嘴角噙着一抹笑,让人浑身冒冷气。
两个小丫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叫什么名字?”
“奴…奴婢秋央。”
“奴婢……奴婢秋芝。”
靳清言放下手中茶杯,低喃一声:“姐妹啊……”
这样一说,两人更是颤抖起来,“小姐……小姐有何吩咐?”
“还能是什么?叫人呗。”
“是,小…小姐。”
两人刚要站起身去叫人,靳清言又说了一句话:“祁妈妈,打几盆冷水,跟着去。”又对祁妈妈耳语几句。
祁妈妈立刻明白靳清言的意思,接了话。
“是,小姐。”
随后,和两个小丫头一起去‘叫人’。
不久,一声声惨叫响彻玉言居,又过了几分钟的时间,祁妈妈身后跟着五六个落汤鸡似的丫鬟,进了这间四处通风的屋子。
秋央和秋芝自然不在其中,她们去做了别的事。
“把这几个丫头卖到窑子里。”
靳清言吩咐一句,扭头走出院子。
背后传来一片片叫骂声和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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