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修猛地睁开眼,将身上的金黄锦被掀开,满身冷汗,气喘吁吁。
左右还是熟悉的景象,原来是个梦……
凤君修骤然转过头看去,发现秦天骄正单手撑起脑袋,仰头看着自己,眼中有过惊疑之色。
凤君修看到秦天骄安然无虞,心头的大石头一下放下,松一口气,背脊蓦然从方才的紧绷恢复到正常时候。
“做噩梦了?”秦天骄坐起身来,以锦被遮住****的上身,伸出一只手放在他手上。
接触到她的温度,凤君修心头安心不少,一把将她搂过,紧紧地,好似要将她揉入自己骨子里一般的用力。
秦天骄猝不及防之下一惊,但很快便回过了神,伸手将他抱住:“只是噩梦,别怕。”
熟悉的软语,有如春风拂来,将凤君修所有不安尽数安抚。
若是寻常的噩梦,他怎么会怕?可偏生,做的竟是这么惊悚的梦境。
他一生之中,若说软肋便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家人,凤无双是,山奴是,秦天骄,也是。
“天儿。”
“我在,莫怕。”
“……”
“睡吧。”
“你想让我睡?”
“嗯……嗯?”秦天骄还未反应过来,唇瓣便被攫住,长舌娴熟地撬开她的牙关,侵入与她的唇舌纠缠,轻轻地,极其轻巧。
“睡吧。”凤君修话音含着促狭,将她反身压在身下,炽热的热铁趁着方才温存过的湿润没入她的体内,惹来小女人的再次低吟。
秦天骄双手拍打着他的后背,有些羞怒。
她是让他睡,但是没让他睡她好不好!
但很快就连这思绪都没能维持下去,便被阵阵的酥麻快意闯开了所有思绪,喉间发出低吟之声,挺身迎合,承受着他疯狂的冲撞之力。
一夜几次?秦天骄不知道,但第二天全身几乎快要散架一样的感觉,出现在秦天骄这个常年锻炼身体的女人身上,这绝对证明了昨夜的激烈跟激情。
对着镜子看见胸前、锁骨上的那一点点青紫之色,秦天骄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下去,再也不出来了。
最让她苦恼的是,不论她怎么用衣服遮住身上的吻痕,都无法遮住。
凤君修从她身后将她抱住,轻吻她的发边,很是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低哑着声音道:“真美。”
听到凤君修这样的嗓音,秦天骄心头猛地一跳,不安之感一下汹涌而起。
果真,凤君修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床榻走去,一点都不含糊地将自己剥离。
若是此刻有人告诉她,他前面的几十年真的没有碰过女人,她绝对立马相信,因为,真的没有过任何女人的处男……才会这么凶猛饥~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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