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是听谁说的？”赵纪衡沉默了几秒，不答反问。 （首发）

戚凝雪面色犹豫，最终说出实话“是江舒江小姐。”

赵纪衡了然，他身边见过慕雪，又见过沈云溪的人，那么几个。

慕雪以前几乎不公开出现在公众场合，完全是居家型的女孩子，而她一入交际圈子，被他娶回来了，所以，流圈子里认识她的人不多。

这也是沈云溪的出现，没有引起轩然大波的原因。

显然，江舒发现自己流放了她，迁怒到沈云溪身了。

他虽然不耻江舒的行为，却也不会可怜沈云溪，沈云溪那张脸，早晚会出事。

赵纪衡很保守地给了些沈云溪的资料，末了，嗓音淡漠做总结“……她的确跟慕雪很像，仅止于很像而已。”

戚凝雪嘴唇哆嗦，泪水浮在眼眶里“有没有可能，她是慕雪？”

“不可能。”赵纪衡斩钉截铁。

“我……纪衡，我实在太想慕雪了，我想见见沈小姐，赵氏下个月的舞会，可以帮我邀请她来么？”戚凝雪的神色有一丝丝的哀求。

赵纪衡蹙起眉，不忍心自己的岳母如此卑微地求自己，神色认真，重申“妈，沈云溪不是慕雪。”

“我知道，我只是想看一看她。”戚凝雪坚持。

“好吧，她来不来，并不在我管束的范围内。”赵纪衡妥协。

“谢谢你，纪衡。”戚凝雪露出感激的笑容。

赵卓喻站在厨房门口，眼珠子转了转，眉梢浮现一抹狡黠和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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