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卓喻点头，赵纪衡的出现完全吓住他了，吓得他心虚得很，伤心反而排在第二位。

听到他这么温情的话，眼泪又往眼睛里冲，赵卓喻乖顺地任由他摸自己的脑袋瓜子，抓起爸爸的另外一只手，两只小手握成拳头，塞在他掌心里。

赵纪衡用一只大手包住他的两只小手。

温暖，安心。

赵卓喻用后脑勺蹭了蹭爸爸的胸膛，低低地解释“爸爸，我喜欢沈阿姨，所以每天给她打电话，让她给我讲故事。”

“讲到多晚？”赵纪衡轻声问，语气里没有责备。

‘“十点……十二点。”赵卓喻支支吾吾，不敢欺骗爸爸，小脸蓦地通红。

如果他的脸不红，赵纪衡可能还猜不到他的想法，他这羞涩的样子分明是一副奸-情满满的模样好么？

稍稍一转心思，赵纪衡想到自己被儿子质问“爸爸，你的贞操还在么”，他很难猜不到他的心思。

他有些哭笑不得，抚摸改为轻拍，温凉嗓音蕴含善意的责怪“你这样会打扰沈阿姨的生活和工作，时间长了，她会厌烦的。”

“啊？那可怎么办？”赵卓喻急了，竟然忘了身后的爸爸一向厌恶沈云溪，怎么可能给他支招呢？

赵纪衡剑眉微微蹙起，认真想了想，除了慕雪，他没有讨好过任何一个女人，还真的不知道怎么为儿子支招。

“我也不知道，顺其自然吧。”赵纪衡老实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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