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可爱的贝齿咬的嘴唇失去血色，令人心生不忍，想去解救那可怜可爱的唇瓣。

她眉头秀气地颦起，像一只受惊的蝴蝶。

果然，她看见他，那只蝴蝶飞走了，她展眉，不是因为不痛了，而是因为窘态被人发现了。

她捂嘴咳嗽，咳得眼泪簌簌掉落，屁-股挪到一边，让出可容他通过的空间。

但是，他没想下台阶，只是想在这里抽根烟而已。

她不得已，抬起泪汪汪的眼睛请求他“先生，你可以去别处抽烟么？”

原来，她咳嗽是因为他抽烟。

那红红的，跟小兔子似的眼睛看起来楚楚可怜。像是一朵被晨露滋润过的小红，令人生出呵护之心。

从那以后，他戒掉烟瘾，后来只有在格外思念她的时候，才点一根，希望这个女人再说一句“先生，你可以去别处抽烟么？”

“爸爸？”赵卓喻半天没得到回答，出声提醒他。

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需要想这么久么？

赵纪衡淡淡地说“是她自己咬的。”

儿子睁大眼，似还有疑问，赵纪衡没办法看和慕雪眼睛一样的儿子，他起身离开。

赵卓喻皱鼻子，爸爸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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