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看我……我不想让妳看到我的脸。
深殖在鸣人的表情,已经是说不出来的扭曲。
掏出了狐狸的面具,戴了上。
面具是为了保护最重要的人。
──不让最重要的人看到自己的脸,自己扭曲的脸。
──不也是一种保护吗?
灵梦的贝齿,咬上了嘴唇,渗下来的红,染上了唇跟齿。
鸣人你!
──我对妳的爱搞不好是虚构的,搞不好是假的,搞不好是被捏造的,这样叫我怎么接受!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啊,可以跟我说吗?
灵梦姊……不,博丽、灵梦。
鸣人僵硬的复诵起博丽灵梦的名字。
鸣人你──
被复诵的对象,她缓缓闭上了彷佛能够说话的秀眸。
灵梦从那染色的唇,吐了气,那是一口发热发烫的气。
一如方才。
红白的巫女裳再次飘动,这次不是快得没法看见。
像是红白的二色蝶般展翅,有着明确的目标展翅。
灵梦举起了手掌,不知何时已经惨白的手掌。
想打巴掌般的挥了过去。
……
鸣人闭起了眼睛,甚至往前踏步,没有防御。
所以灵梦的巴掌没有遭受到任何的阻扰。
掌却化成了拳头,而拳头抵达了鸣人的胸膛。
砰,轻敲的砰,来自博丽灵梦的秀拳,轻碰。
温热,来自拳头上的温热,来自灵梦拳头上的温热。
就这么传至了鸣人的胸膛,除却温热还有那么还有一句话。
低语、呢喃、嘟哝的一句话。
你这笨蛋、大笨蛋、超级大笨蛋……
只是刚好有那么一个我这样的笨蛋,叫做笨蛋的漩涡鸣人,来自火影这个异世界的男主角,凑巧偶然对幻想乡的女主角,朝博丽灵梦这个女人雪中送炭。
鸣人的话语不激昂,充斥在其中的大概是……
失落。
我才发现,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在幻想乡既定的计划内锦上添。
吶,鸣人。
灵梦伸出了手掌,捻起了狐狸面具。
鸣人没有反抗,他的身体各个部位都僵硬了起来。
雪中送炭,不一定就不如锦上添呢,鸣人。
伴随着灵梦倾述的言语,手掌将面具,狐狸的面具。
缓缓的摘了下来。
男女的关系如果是雪中送炭的话,炭迟早会烧光,温暖迟早会流失,只有锦上添才是我觉得最棒的语词──在一匹白布上染上了我们的快乐回忆,染上了我们的彩色感情。
灵梦将狐狸面具举了起来,犹盖着下半边的唇。
──最终在这匹彩布上,我和你的回忆会编织成彩,点缀在这块越来越华丽的布匹上头,这样才叫做锦上添,不是吗?
不管,你染上了什么色彩,我红白的巫女裳,白的部份永远为你留下。
望着鸣人放松下来的颜面。
博丽灵梦再次,吸了口气。
吶,无论是鸣人或者是祸鸣人,你既然承担了我人生的祸(罪),应该不介意负责我剩余人生的……其它人生的、剩余人生、不对……
灵梦把狐狸面具戴了上去。
结巴、尴尬。
在狐狸面具旁边,若隐若现的耳,已经熏染上了赤红之色的耳。
这事情不应该是男人先开口的嘛!
是,是这样吗?
莫名的,略为释怀。
博丽灵梦透过如此的说法,比任何强行的解释、或者是虚浮的要求。
更能打破鸣人的纠结。
昙天也渐渐变得晴朗。
恋心不离,互相依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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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瀑布的岩壁内,任凭流水沁凉身躯。
祸鸣人没有动弹,也不想动弹。
已经,不想动了。
──什么都不解释,就是把自己的感情告诉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啊。
──祸鸣人不禁泛起了挫败感。
祸鸣人讲的都是鸣人的深处想法,潜藏到最深却不一定认知或者明识的想法。
套路,否认,这样真的是……犯规啊,灵梦姊。
不远处。
雏田的秀颜苍白。
──赢不了。
怎么样都比不上那两人承载的故事。
赢不了。
怎么样都──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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