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还是去洗洗吧,你不去洗个澡,别说媳妇,我都嫌你臭。”萧羽川作势捂了下鼻子。
萧山与苏轻月在一个方向,轻月还以为这只小气猫又在嫌自己臭了。搞得她又闻了闻自个身,真的嗅不到一点臭味才安心。
萧山点个头,“我去河里洗澡。”烧水麻烦,五月天的,他皮糙肉厚,也不怕冻。走出房间,又交待,“三弟,媳妇现在受着重伤,咱先不要碰她。”
“知道了。”萧羽川摆摆手,“你快去吧。”看到二哥走远的背影,他转身朝苏轻月呵呵一笑,“可算把二哥支开了。媳妇,你要对我动手动脚,可以开始了。爷今天晚心情好,算被二哥打成了猪头,行房时我的肉可能会震得痛,我的皮压着你也会酸,包准还是忍痛成全你。”
苏轻月压根没看他。
内脏痛跟身子虚弱到极点,真的是一种很难承受的痛楚。即便苏轻月这样前世受习惯了训练的人,忍了一天,也是极限了。
算了,刚才二哥的意思明显是让她睡这里。实在又没有多余可睡的地方。她本来想过打地铺,发现这个家里穷得连打地铺的被子都没有。总不好意思赶二哥与他弟离开。
一定要打地铺,除非把长炕的被褥取两床下来。
问题是,人家炕盖被二床,是要睡二个人的。她不好不经人家主人同意,私自那么做。
再说了,打地铺也是在同一个房间里。房里五米长的炕,她自己睡一边,二哥与他弟睡另一边,也算有点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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