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虎掏心,陈是非把魔爪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阿梅瞬间眼睛直了,然后爆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边猛烈的拳打脚踢。
想要完成宏图大业,必须要做足够的牺牲。
“够了!”
等等,手里好像还抓着什么东西?
“唔!!!!!!!!!!我!操!你!老!母!你麻痹啊!!!!!!”
扑通!
恐怕这件事必然会让阿梅终身难忘,也必然会成为轰动整个疯人院名垂青史的大事,一瞬间她又想起了半年前被叶添龙抢内裤的情形,那是让阿梅不堪回首挥之不去的噩梦,然而眼下的情况,此刻她脑海中只有七个字。
陈是非继续撞墙,完全无视阿梅。
这只是个小插曲。
“他今天怎么回事?”
只见李疯子躺在床上,双眼一眨不眨的瞪着天板。
这只是一个象声词,这次开枪的的确确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过射出去的却不是什么子弹,而是一坨奇形怪状的绿色东西,吧唧一下把整个警铃团团包裹住,黏在了天板上。
扑通一声闷响,陈是非倒了下去,口吐白沫,双眼翻白。
“卧槽!你居然抢到了阿梅的姨妈巾!”李疯子吃惊不已的大叫道:“快把这玩意贴在脸上!”
愣了愣,陈是非低头看去,他的猎物已经连滚带爬跑出了病房,衣衫不整、披头散发、活像个女疯子。
皱了皱眉,阿梅迅速打开门走了进去,然后整个人都惊呆了。
“越狱是个脑力活,空有一身胆子,有勇无谋,绝对整死都出不去。想要成功,必须有计划,有谋略,而且其中的风险相当大,一失足就成了千古恨。我老实交代,虽然我不是这块料,但好歹身边有李疯子这个逃院高手,他成了我的军师,我们策划了一个局,就等着阿梅往里面跳。”
蹲下身,阿梅甩手又给了陈是非俩耳光。
“对!就是!”病人甲点点头。
又是极其平常的一天,上午九点,阿梅已经换上了一身护士服,准时来到213号病房紧闭的房门前,需要说明的是,阿梅今天的心情非常非常糟糕,原因无它,雌性动物一个月一次的大姨妈来了。
“是不是在一部叫做《德州电锯杀人狂》的电影里看到过?”病人乙说。
“可是电影里的皮脸男追杀人的时候手里不是拿着电锯吗,这家伙手里拿的……到底是什么jb玩意?”病人乙满脸疑惑,“还有,那个黑鬼脸上究竟贴了什么鬼东西?”
只看了一眼,她就发出一声尖叫,那表情简直无法形容,被一个脸上贴着姨妈巾、手里拿着假腿当武器的神经病追是什么感觉?
陈是非二话不说,双手举着假腿不断挥舞,继续朝着阿梅一路狂追。
——白的朝脸,红的朝外,这已经是陈是非能做到的极限了,哪怕被一百个壮汉轮流爆菊他也不想像李疯子刚才那样。
扫地老头愣了愣,看了看手中的扫帚,又看了看倚靠在墙边的拖把:“武器?什么武器?可是老头我没武器啊!我就是个清洁工,只有扫帚和拖把!”
——砰!
“真是亮瞎了,这个场景我好像在哪里见过。”病人甲说。
“你他吗还等什么!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李疯子急的大叫。
站起身,陈是非一把扯下李疯子脸上的姨妈巾,真的贴在了自己脸上!
两个人瞬间扭在一起,一会儿滚到东、一会儿滚到西。
“你真不打算停手?好!这可是你自找的,我没办法治你,张大夫和赵院长有的是办法,我马上带你去见他们,到时候你可别后悔!”
有过之而无不及。
——啪!
“法克!”
然而没有502胶水,姨妈巾不管横着贴还是竖着贴都会从脸上掉下来,陈是非一时间急了眼,索性直接把姨妈巾竖在脸上,再用牙齿固定住,满鼻子满嘴刺鼻的血味腥味搔味,如果不是他意志坚强,恐怕现在已经被熏的昏死过去。
陈是非一甩手,姨妈巾飞了出去,吧唧一下糊在了李疯子脸上,而且红的那一面正好和脸庞零距离接触。
“当然,我演技必须足够高明才行,还要丢掉节操贞操加**。”
陈是非迅速扫了两眼,最后目光定格在老头的假肢上,嘴角露出坏笑:“把你的假肢给我!他吗的那就是我要的武器!”
陈是非像个陀螺一样原地高速旋转起来,一瞬间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嘴里哀嚎,肚里反胃。
砰!砰!砰!砰!砰!砰!
“呜呜呜呜呜呜——”
陈是非站在墙角边,浑身被绑的活像个木乃伊,正在用头不停的撞墙,鲜血已经染红了墙壁。
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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