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般仰视姿势看着屠涅深着的血眸,孤月姬的心里被屠涅激起了旖旎和纠缠的心思。
还是,他要最后的与自己玩一回,这来回撕扯较劲的游戏,就像他一如即往所做过的那样。
事实上,他对屠勐献女的举动有着一丝反感。
然而他却偏不给她,自己费尽心思终于住进了这永宁宫,他却不知从哪儿,随随便便的带来了个连脑子都不清醒的野丫头。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住进了昌德宫,那可是她千辛万苦才得来的皇贵妃等级的宫苑,他居然这样随意的就叫别人住了进去!
得势后,处理起人来,那叫一个嗜血。
搁在屠涅右肋的手臂这一次没有滑落。
那么,他爱自己么?即使他从未说过,然而他对自己的宠肆昭然可见。
孤月姬明白屠涅若是完全的宠爱自己,他能给自己的,远远要比她现在得到的多得多。
八宝窗扇光华收敛的阴沉,而她的心思也是阴沉的。
肉体间的撕扯摩擦,翻滚出甜腥的气味。
屠涅双臂以合围的姿势悬空静置在灵硕身后。他用这个姿势保护住灵硕,慢慢的向身后倒去。
屠涅挥手解去灵硕的定身咒,他抓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带到自己的怀里。
许是自小的艰辛生活使她历练的颇有心机,而经常被人折磨凌辱的经历多少叫她的心地也变的古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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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酸楚,于她统统没有用处,因为他何曾垂怜过自己的无辜,若不是自己生存的顽强,若不是自己长久的揣摩着屠涅的心思,她哪里会活的到今天,又哪里能霸的住他的宠爱!
可屠涅并不在意什么纯血什么皇族势力,他自己本身就是不合礼法不合血统的变种,登上帝位也没有借助任何皇族中人的帮助。
屠涅见她睡熟,轻轻的扯开她的盘绕,将躲在床脚的末影捉住,塞到了灵硕的怀里。温柔的将她的手扣在末影的毛皮上,委屈的末影回到主人的怀抱辛酸的哼了一声。
她的一只手里捏着一根金色细棍,另一只手放在瓷罐的边缘,身上一席红色的露肩裙装,如瀑的黑发披在身后,就这么淡淡的斜过脸来,迷人的姿态动作却有着疏离的表情。
屠涅看着她恳切却狡黠的眼神,再一次覆压住她,双唇胶着的纠缠着。
他将手臂慢慢垂下,放在一边,斜倚在枕头上,看着胸口那一个微微抬起的面孔。她还在张着大眼打量着自己。灵硕这古怪的举动使诧异的屠涅没有对她施以任何动作。
这般的炽烈,一直绵延到极黑的深夜,喘息与低叫才渐渐的停止。
尤其是她发狠的时候,总是能搞出让人意想不到的有意思的举动。
可是,他却又说不叫自己碰她?
屠涅抱着怀中的灵硕回到了昌德宫,他将灵硕交于宫女,叫她们趁灵硕昏迷着给她收拾打扮。
他与自己之间猫捉老鼠似得游戏,叫人搞不清楚他的心思。
“是。”
玉石俱焚又怎样,她孤月姬从来就没有什么好输的!
自己当上了皇贵妃,六院之中恩宠独冠。下一步,有朝一日后服加身,成为这永辉的一国之母,她应该不会再怀疑什么他对自己的真心了吧。
“不动就不动。”孤月姬并不看他,语气满不在乎。
然而,他对其他女人的宠幸又何时断过?
屠涅啊,屠涅,你到底要我怎样!
身穿桃粉宫绸的大宫女从寝殿里来到屠涅呆着的偏殿。她跪在坐着看书的屠涅的脚边,等着他下一步的指示。
因为保持中立而在帝位争夺的斗争中存活下来的屠钰,在自己登机后对自己如此殷勤,纯血?
苏妃是正统的皇族血统。作为三支皇族势力里第二强大的屠勐唯一的女儿,进宫便封妃,从血脉以及家族势力来讲,她基本上是皇后之位最佳的封赐选择。
阴暗的云翳飘过圆月之前,有鸟声在黑夜里稀稀落落的长鸣。
屠涅信步走入寝殿,中了定身咒还不能动弹的灵硕被宫女们放置在寝榻上。她的表情看上去颇为古怪,因为她还保持着中了定身咒时的惊恐表情不变。
屠涅没有拒绝,她开始用双手bo去他上身的衣物。
像孤月姬这样的存在不可私自脱离皇族的控制,亦没有任何的身份可言。甚至于没有姓氏名字。
这依赖而又迎合的动作叫屠涅获得了满满的满足感。他抱住灵硕滚到床榻的里侧,以向左侧躺的姿势收灵硕入怀。拉出她的右手臂围合住自己的右侧腰身。
屠涅没有任何表示,他瞬移出了昌德宫。
“她,我有用处,你不能动。”屠涅语气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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