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就是骨月,骨月就是本姑娘,呵呵~”
听完,东方乐朔心中一惊,南宫彦竟让人假冒公主,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乖,告诉我,皇上为什么让你替代公主,他想干什么,快告诉我“
骨月面露难过之色,依旧迷迷糊糊道“因为公主前不久病逝了,陛下为了维持两国的关系所以找到我,爹竟然将我像货品一样送出去,哈哈~”
听到这里,东方乐朔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对宁新国不利,一切好商量,南国只不过是附庸小国,因为有宁新国的庇护才能如此安稳,南宫彦这种做法倒是能理解,可是他要怎么做呢,难道默认南国的替代公主?
听骨月的口气,她似乎不是自愿的,看着眼角有些湿润的人儿,东方乐朔似是做了什么决定,轻笑一声
“骨月,当替代公主不是很好吗?说不定日后就是皇后,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你为什么还要难过呢?”
沉睡中的骨月突然冷笑一声“像货物一样被送出,然后想小丑一样在万人下穿梭,最后在想金丝雀一样被关进牢笼,难道不该难过吗,要不是为了保护弟弟,我才不愿受人摆布”
这些话让东方乐朔怔了怔,进宫是多少女子求之不得的美梦,到这丫头嘴里竟变成了货物,小丑,金丝雀,骨月,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不过,若她做轩的皇后倒是件值得期待的事,到时候,皇宫里定能上演一出好戏~~~
思及此,一抹深沉的笑在嘴角荡开~~
第二天刚过卯时,骨月便被宫婢唤醒过来,对于昨晚莫名的梦,她还没来得及细想,也许这并没有什么可寻思的,她也没有时间。
穿上正式的宫装,在宫婢和嬷嬷的引领下,先去西宫给皇后请安,燃后又拜会了各宫娘娘,回到朱雀楼,不待休息嬷嬷又开始催着试嫁衣挑嫁妆,刚能喘口气,皇后又差来礼仪宫官学习礼仪,总之忙得不可开交。
一直到两天后,骨月拖着长长的大红喜裙走进宫殿,在媒人的搀扶下拜别陛下皇后,终于踏上婚途,城中,一路张灯结彩,热闹非凡,车撵上的新娘此刻却是满腹心事,刚才,她看到了混在人群中弟弟和池儿,他们泪眼婆娑滴看着自己,多想下车和他们打个招呼,可是不能,骨月将指甲切入肉中,硬让那滚动的泪珠退去,今后的路会怎样她不知道,不过,只要弟弟过得好,这一切都值得~~~
夜幕降临,星子和月儿像被墨迹染过般黯淡无光,同一时刻,临州城外某个树林中更是伸手不见五指,虫蚁们似乎也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开始叫嚣,声响一时间充斥着这片深林,突然,一阵杂乱无章的步子声在林中响起,急促异常的呼吸声如鬼喘气般惊跑了虫吟。
戊时,只听见啊呀一声惨叫,一抹黑影咕噜噜滚下一个斜坡,没多久,斜坡上出现一群持刀男人,带头人举着火把朝四周照了照,怒气冲冲道“竟被这死丫头逃了”
同行人急道“大哥,这可怎么办啊,找不到人,后天就没法交货了”
带头人不语,似乎也很不甘心,他看了眼漆黑的前方,冷哼一声“算了,先回去吧,反正那帮龟儿子也还没验过货,想办法另找个姑娘顶上”
话毕,这帮人又往回走去~~~~
现下已近夏末,空气中处处泛着果实累累的味道,距离夕月离开已有五日,光出岛到陆地就乘坐了两天的船,陆上途经黑石、长庆,现下刚离开临州一日路程,再有半日便可抵达宁新国,快要进城,大家终于都松了口气,近黄昏,骨月趁着大家修整,独自去了不远处的小溪,因为听说附近有溪水。
同样是溪水,不同的是这里不是夕月,骨月几乎是没犹豫地下了水,水很清澈,能看见鱼群,疲惫的身子被清凉的水这么一激,便又活了过来,这几日的兼程真是累坏了。
宁新国的气温不同夕月国,高了很多,尤其是午时,阳光能让人头皮发麻,东方乐朔说宁新国从未下过一滴雨,故有别称‘炎阳国’,幸得地下水源丰富,日常用水倒也正常。
咕咚~骨月又一头扎进水中,动作矫捷轻盈地穿梭其中,宛如人鱼,她的不亦乐乎,却不知此刻岸旁丛林中,东方乐朔看到这一幕有多震惊,她总是能给自己意外的惊喜,就算不是公主,一般的大家闺秀也不可能会如此肆无忌惮。
不过,她的举动他却不反感,相反地,那柔软娇俏的身躯,娴熟轻盈的游水姿态宛如美人鱼让人过目难忘,这样的她是他见过的女子中最特别的,只是,这丫头也太没防备之心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多么撩人吗?这种情况要有人放风好吧,还好是自己,要是遇上坏人,想到这丫头的美好身躯可能被别的男人看到,眼不由眯了起来。
再看一眼水中的人儿,东方乐朔摇摇头往回走去,他得在路口把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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