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贵摸摸脑袋傻笑一下,道:娶你简单,可是以什么样的名分啊?
金红道:人可都是你的了,名分还给不了吗?宝贵,我不求有多大排场,有什么名分,只是希望这段日子就把喜酒给请了,免得苗阿娣总是在外面说我们是野鸳鸯。
宝贵考虑一下道:也行。不过,要办喜事我不能拉下我舅舅吧?他老人家不到场算怎么回事啊?
金红道:简单,给他去电话,让他过来我们去火车站接,不是完啦?
金红的提议看似简单,可是,让老高独自一个人,从南京来上海,虽说是乘坐火车,无需路途劳累。可宝贵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可又提不出更好更完善的建议。
现在,宝贵对金红不敢说百依百顺,在一般问题的取舍方面还是不反对她的。
宝贵认为,这个女人跟自己来上海吃了不少苦,而且,温柔体贴,时不时从精神上关心和安慰自己。别的不说,就苗阿娣在外面说的那些难听话,一般人都难以接受。什么野鸳鸯啦!骚狐狸啦!等等。
为此,宝贵曾郑重其事地请胡爷从侧面让苗阿娣不要无中生有地编排瞎话伤害人。
可是,那个女人不搞出是非,她的日子就过不下去。见面时,把你夸成一朵。转过脸就把你说得一无是处。甚至语言极其难听。
宝贵问过老王:你家太太怎么这样啊?
老王也无奈他说:老女人都爱弄是非,她们那个圈子都差不多的。也不是说跟哪个人有多大仇。就是看不贯别人好。
老王的话,宝贵也知道是这么个道理,具体落到自己身上那就不能充耳不闻了。
最起码,他得对得起金红。
金红提议打电话回去,那就打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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