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只好把帮会堂口的地址告诉宝贵后就走了。 帮会的人出来,还是有些规矩。这就有别于街头的小瘪三和阿飞混混了。瘪三混混到哪里,都有一副凶狠丑恶的嘴脸,即使八十岁老者在街上,他们如果觉得碍事,也会踹上一脚。
帮会的人则不敢这么做。虽然最终解决问题的方式往往都离不开暴力,但区别就在于有规矩和没规矩。
小虎等人离开后,宝贵舒了口气,他为自己说服了小虎答应让他见帮会的师傅而庆幸。
金红见宝贵又是拍胸脯,又是舒气,仿佛躲过一劫似的轻松样。
金红说:你对他们太客气了。干脆点,就应该象在上海火车站那样,不用客气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才好。
宝贵扶着金红的肩膀,耐心地说:情况是不一样的。上海火车站是偶遇,突发事件,打就打了。这里的情况大不一样,小虎不管怎样也是老王的儿子。他带来的都是孩子,我们要在这里立足就要学会忍耐。
金红问:这件事很头痛的,你准备如何处理吶?
宝贵说:力争讲理去啊!
金红笑了,说:我们一直在讲理,他们不讲理啊!
宝贵道:我不相信天底下都是不讲理的。我就是要把理摆给他们帮会老大听,如果跟他们没有理可讲,那我就把战火烧去他们帮会,有损失也是他们损失。至少不能当场在这里打斗起来,造成的损失在我这里吧?
金红沉思着点点头。
宝贵让金红写一张拜贴。
金红就端出笔墨纸砚。
宝贵倒背双手在屋内踱步思考。
金红研好墨提笔看着宝贵。
宝贵停步,对金红说:南京警务部荣宝贵拜贴。
金红用毛笔指了宝贵一下,嘴里嘀咕道:拉大旗做虎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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