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宝贵的工作,变成了宝贵劝春香。
实在劝不了,宝贵就不再多费口舌。
最后宝贵郑重其事地叮嘱道:要提防宋玉平,我担心有他在,迟早会出事。
春香大大咧咧道:你们两个男人为一个女人,在互相掐架?
一个严肃的问题,让春香弄成了玩笑,宝贵也就不再多言语了。
和姚小姐该分割的都分割了。情义,爱意,感情,随着在分割协议书上签名,一切都将划上句号。
邻居们都挺惋惜这个家庭的破碎,大家都议论纷纷,有的人还骂宝贵傻,女人就是要皮带,拳脚伺候,还他妈分这个给那个。哪家女人有这样的待遇?这宝贵就是丟男人的脸。
这些话老高能够听到。他只有喝闷酒,不能把邻居的不屑之词告诉宝贵,让他心里不痛快。
老高也痛悔,因为自己不慎用了帮佣金红,把结局弄得如此不堪。他认为自己白活这么大岁数了。
宝贵认为该办理的都办理了,能交待的都交待了。虽说是去上海发展,可他心里也没有底。前程似锦?或者前途未卜?抑或是前程黯淡?一片茫然地离去。
在火车上,宝贵望着窗外淡绿的田野,心里就是清净不了。
他思来想去,从严长顺被捕到熊所长的光临,再延伸到自己目前的境况,有点茫然梳理不出一个清晰的思路。
人的行动,只有思路清晰才能有目标,有目标才会有方向。
一路火车颠颠簸簸,在车上困了宝贵就靠在座椅上打盹,醒来就有意无意地看看车窗外的景物。
直到列车缓缓驶入上海站,停车整理下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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