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爷说话算数,一大早就弄来了一辆马车。 ()
宝贵他们三个人,昨晚也没有睡踏实,一早就起床梳洗。姚小姐爱干净,特别是头发,她带着头油,擦得头上油光滑亮。黑发板板地贴在脑袋上。
宝贵也不催她,也许打扮的机会不多了。一路上风来雨去,想都别想。
宝贵爱看姚小姐打扮后的模样,也爱闻身上的芳香。
瓜皮帽十分殷勤地做好了早餐放在桌上。
姚老爷和宝贵先下楼,姚小姐最后下来。三个人吃了早餐后把房钱和饭钱都与瓜皮帽结清了。
也没有客套。
熊爷让车夫将马车停在客店门口,自己跨着大步进门。
熊爷一改昨晚穿着浪里浪当的毛皮猴夹袄,着一身长袍,脖子上还裹着围巾,有些教书匠的意思。大概是妆扮文乎一些不会吓到姚小姐,或者有取悦姚小姐的意思。
熊爷说:低声问大家,都准备好啦?目光注视着姚小姐。
宝贵没有答话,而是朝熊爷招招手。
熊爷凑到宝贵面前问:干儿子,有什么事?他逗趣地说。
宝贵认真说:昨晚我跟姚老爷商量了,都觉得还是回我老家保险。
熊爷眨巴几下眼睛问:现在走?是不是太仓促?
宝贵说:**在南京城门口,不保险呐。
熊爷沉思一会,一咂嘴说:也是。
他只身出门,跟马车夫商量去了。
过了一会儿,熊爷进门来,他对宝贵和姚老爷说:车夫不肯去。我就跟他商量买下他的马和车,他要两根金条。你们二位看……
宝贵看着姚老爷,费的事得姚老爷首肯。
姚老爷点头。
熊爷把大腿一拍说:好的。我去办!
熊爷年轻时在这一带打打杀杀,凭的是勇。现在凭的是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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