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唇边不由得勾起森然的笑。

那你背叛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痛不痛！

“本皇会让你更痛！”他的笑容变得更加阴沉，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接着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唇，恶狠狠地肆虐着。

紫昭一怔，下意识地挣扎，他的眸一冷，腾出一只手，将她的手向后狠狠一拧，“怎么？只有他行，本皇就不能碰你了？别忘了你这个肮脏的女人，早就不知道被我沾染过多少次了！！”

她再次被那恶毒的话刺伤，向后退了一步。

“咣当——”

一个黑色的物体随着大幅度的动作，牵扯落地。

风幽亦邪瞥了一眼，倏地冷笑出声，猛地甩手。

砰——

凶狠地力道让她一下摔倒在地，链子因为剧烈地扯动而掀起一大块鲜红皮肉。

身体疼的在颤抖，她却一句话也没说，半晌，他站起了身，身上所散发出来阴森而恐怖的威压让她胸口一闷。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完美的笑意森然，“啧……诛神剑……怎么？见孤快要踏破神界，想要杀了孤好扑向灵君的怀抱吗？”

身体一震，她望向他，一言不发。

“你对灵皇的感情，还真是惊天地泣鬼神啊~”他眯眸浅笑，却寒意森森，“为了他你三番五次想要杀了本皇，毁了本皇的子民，这么恶毒的女人，恐怕到时候灵皇也不会要你吧！”

紫昭垂眸，“……他不会。”

“你就这么肯定？”他的笑意放大，“对啊！为了他你都能往我床上爬，狠心地杀掉自己的孩子，杀掉所有威胁你身份的人……啊，这样好了，马上就要开战了，不如我就杀了他陪你作伴吧？”

她一震，正欲说什么，却又似想到了什么硬生生把话留在了肚里。

仇恨已经吞噬了他，他吸收了多少位高等神的力量她不清楚，但是她可以肯定，他现在的力量足以杀掉灵皇！

不行，灵皇不能死，因为她灵皇已经接受了太多莫须有的罪名，她已经害了这么多人，不能再把灵皇牵扯进去。

在他脚边，头磕下去，前额结结实实撞在地面，无限的卑微：“求你，不要杀他。”

他的身体一僵，血红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她，心中仿佛又什么东西在啃食，仿佛有无数根带刺的荆棘将他的心狠狠绞碎。

手不觉握紧，连掐出了血丝都不觉，半晌，他才反应过来，蓦地大笑出来，然那阴鸷的眸光几乎要将她撕碎。

“我不。”

他看着她，目眦尽裂，又重复了一声，“我不。

你知道我爱了你多少年吗？你知道我为了你做过什么？

前世，你跟他在一起，你拥抱他，亲吻他，我恨不得你们都死，你知不知道！

今天我就要让他死！死！”

霎时，她的面色如同死灰。

风幽亦邪望了她一眼，冷笑转身。

他，还是高看了自己。

他早该明白的，当她为了灵皇狠狠地刺穿他的心脏时，他就应该醒悟了——她爱的，自始至终都是灵皇，从一开始她接近他就只是为了灵皇……

在她心中，他轻如尘埃。

风更大，隐隐夹杂着微弱的莲清香，那是她亲手栽种的，这座宫殿，是她向他索要的嫁妆……

终究，还是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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