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满脸讽刺的看着她，眼里凶光乍现：“这里，我说的是这里，肖小姐。你是一个聪明人，不会不知道，一个人脑子出了问题会是什么后果吧？”

说完，她又淡淡地笑了，笑靥如，可是却让人不寒而栗。

是在警告龙应天是她的吗？娴雅心里不由得一阵苦笑，龙应天还真是有能耐，动不动就能将她气个半死不说，现在连他的旧相好也来帮着气她了。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疑心病很重，很善妒，不是个省油的灯，比王福儿难对付多了。

她对着颜如玉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谢谢颜姑娘的提醒。不过，请颜姑娘放一百个心，我的脑子好使得很，不会出什么问题。我不喜欢妖孽，也不喜欢绣枕头，更不喜娘娘腔。”说到这里，娴雅也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的脑子一直记得很清楚，除了我喜欢的，其他的都是狗屎，我不喜欢狗屎，也不屑跟人抢狗屎。”

颜如玉听着娴雅这番前不着天，后不着地的说辞愣了愣，难道她正把脑袋撞坏了？

后来颜如玉才知道娴雅经常骂龙应天，骂他妖孽、绣枕、头娘娘腔，那是家常便饭，还骂过更难听的——老、鸨、狗屎，屁。

夜深人静，寒霜初降，冷月高悬，龙应天独自走在悠长的大街上感觉身上的寒意越来越明显，浑身开始满满的疼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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